“風染!”賀月俄然從主位上竄到風染跟前,近間隔地逼視著風染:“你要敢戰死疆場,我要……”
等人都退了,賀月便不再矜持,端那天子的架子,放下茶盞道:“如何那麼不謹慎,受了傷?”
風染跪下給賀月施禮,被賀月一把拉住:“風將軍受了傷,不必多禮。”
鄭修年聞言,勃然變色:“他都對你做了甚麼?”
真要哪樣了,不就晚了嘛!這些話都說得出口,賀月還是一貫的厚顏無恥啊。
十一月初冬時節,隔著厚厚的衣袍,風染重新被賀月擁在懷中,有種非常的感受。自從客歲初夏,賀月一氣之下虐待了風染後,足有一年半光陰,他們都再冇有這麼密切地打仗過了,突然被擁,鼻端聞著那股久違的熟諳氣味,風染隻感覺他身上那些因嚴峻不適而生硬的血脈經絡俄然輕巧了起來,渾身舒泰!
莊獨一公然是想叫賀月來給風染療傷的!鄭修年固然萬分不樂意賀月靠近風染,但風染身上的傷須得儘快摒擋了,再惡化下去怕要傷了身材,為了這一點,鄭修年隻得忍了。
鳳夢大陸的情勢,鄭修年如何不清楚,隻是一時氣不憤,說的狠話罷了,聞言隻得消聲,跟著撣了撣衣衫,站在風染身後接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