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秦婉撇了撇嘴,低下頭,擦著本身的眼淚。
“你的藥鋪能值幾個錢?那些找你救治的人又能給你幾個錢?他們跟我夫君的安危比起來如何?”石欣看著大夫,涓滴不客氣的說道:“你的藥鋪,本公主買下來了,這些日子你其他任何事情都不要管,你就隻賣力治好我夫君的傷!”
說到底,石欣畢竟是公主,她的話,或許也隻要石閔敢說不字了,徐三等人誰也不敢辯駁。
“老朽給公子配幾服藥,內服外敷都有,隻要這段時候不狠惡活動,謹慎照顧,用不了一個月就能好!”
秦婉回到本身的屋裡,哭的梨花帶雨,甚是悲傷,聞訊而來的秦懷山體貼的問道:“婉兒,公子傷的如何了?”
“但是公主那邊……如何交代?”秦懷山無法的搖了點頭,說道:“老夫實在不肯因為我們父女二人,而給公子和侯府增加費事……”
“哎……老朽現在是騎虎難下了!”大夫深深的歎了口氣。
那老先生先是給石閔搭了搭脈,又對徐三說道:“徐管家,從速把公子的衣服脫了!我得看看他身上的傷!”
“大夫,我家夫君傷的如何?要不要緊?”石欣問道。
“那就從現在起,這個端方有了!”石欣判定的說道,然後拂袖而去。
“徐……”秦懷山來不及說話,徐三已經走了。
“彆急彆急……”
徐三又對二人說道:“秦先生,秦女人,方纔公主的話,不必在乎,公子方纔已經叮嚀過,讓二位在府上放心住下!”
“普天之下又不是隻要你一個大夫,鄴城也不止你一家藥鋪!他們能夠去找其他大夫!”石欣不等彆人有任何反應,果斷的說道:“此事就這麼定了!”
秦懷山趕緊轉頭應道:“她三叔,您來的恰好!公子的傷如何了?”
“是……”
大夫一邊細心檢察著石閔北上的傷痕,一邊謹慎的用手按了按傷痕的邊沿,然後對石欣說道:“公主不必擔憂,公子這傷看起來嚇人,實際上冇有甚麼大礙!”
“爹曉得!爹曉得……”秦懷山將秦婉攬在懷裡,安撫道:“你且放心,爹去看看公子的環境!”
石欣的話把世人嚇了一跳,而那大夫連連擺手,解釋道:“公主殿下!高抬貴手啊!老朽說的不是錢的事,老朽如果在府上住下了,內裡那些尋醫問藥的人如何辦?”
“這個……先生,恕我直言,此事我等都做不了主,還是等公子規複好了,由公子決計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