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成嘲笑一聲,說道:“冇錯!不然如何會抓住你的狐狸尾巴?”
“你另有甚麼話說?”李昌詰責道:“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你還狡賴甚麼!”
“二位將軍,你們這是做甚麼?”秦懷山問道。
“嗬嗬,冇錯,將軍能夠如許以為,但是請王將軍細心看看那張紙上,上麵寫的內容,可有甚麼真正有效而又實在的資訊。”
“秦懷猴子然是細作!”王世成撇了撇嘴,眼神裡既有驚奇,又有氣憤,他將那紙條在李昌麵前晃了晃,又說道:“這上麵的字,確確實在是他的筆跡!”
“還冇死,但是怕是說不了話了!”
聽到王世成提到石瞻,秦懷山的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王世成說著,從懷裡取出了那張皺巴巴的紙條,展開給秦懷山看了一眼,又說道:“這是你的字吧!”
“老邁,要不先看看他身上有甚麼動靜吧!”
“自從老夫走進西華侯府的大門,就推測會有本日!”秦懷山說著,看了看圍著他的士卒,又對王世成說道:“不過,冇有需求這麼大架式吧?秦某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夫……”
王世成又取出來看了看,心中不由格登了一下,秦懷山在那紙上寫著的,確切都是一些無關緊急的資訊,這不免讓他感覺有些奇特。
“冇事。”王世成一臉嚴厲,甚麼都冇對李昌說。
“死了?”王世成微微皺眉。
狗蛋兒並未承情,說道:“秦先生,你就不必誇我了,都到了這個份上,說這些已經冇有甚麼意義了。”
“乾甚麼?細作留著乾甚麼?”李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