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順服李昌的背後站了出來,施禮問道:“將軍,您找老夫何事?”
“你方纔說,你叫甚麼名字?”李順忍不住問道。
“看到了吧?這一身的傷,大多便是當年河內大戰留下的!秦某身受重傷,原覺得就要戰死疆場,冇有想到,老天垂憐,留了秦某這條命!”說完,秦懷山重新穿好了衣服。
“確切冇有想到,但是不管如何樣,你已經冇有機遇害二位將軍了!”狗蛋兒毫不客氣的說道。
“秦川?”李順一愣,說道:“我記得!我記得是有秦川此人!”
“錯!”李順又看了一眼,說道:“這是乞活軍鐵衛營的標記!”
聽到李順這麼說,王世成和李昌心中的迷惑算是被解開普通,但是更多的迷惑隨之而來。世人不敢插話,因為這些事情,都是他們底子冇有經曆過的,有話語權的,恐怕也隻要李順和秦懷山了。
“信或者不信,另有那麼首要嗎?你思疑我的身份,我一樣思疑你的真假!”秦懷山看了李順一眼,說道:“河內大戰三年以後,我回過內黃,本來冉家地點的處所早已是殘垣斷壁,當年石虎搏鬥了冉家高低數百口,包含統統家奴眷婢,一個不留,李順當年冇有隨軍出征,也應當死在石虎的屠刀之下,怎會有你!”
“放心!出不了事情!”
“每次出征之前,冉將軍都會在白龍的脖子上係一條灰色粗布,那是將軍夫人親手織的,將軍但願,如果有一天他戰死疆場,白龍能帶著那條布迴歸故裡,而他的骸骨,便葬於荒漠!乞活軍一日不擯除胡人,他便不進祖墳!”秦懷山說著,眼眶潮濕,看著李順,問道:“我冇說錯吧!”
“這是乞活軍的憑據!”秦懷山說道。
“冉將軍的坐騎是一匹白馬,名曰白龍。”秦懷山看著李順,問道:“我冇說錯吧!”
“好!”秦懷山神采變得嚴厲起來,看著李順,說道:“既然他們說你是李順,那麼你必定曉得冉將軍的很多事情!也曉得冉將軍的很多習性!”
“冉將軍的貼身侍從?”秦懷山一臉的迷惑,說道:“不成能!冉將軍當年的侍從我認得!姓李名順,早就與冉將軍的家眷一起被石虎斬草除根了!如何能夠是你!”
“老爺子!這到底是如何回事?我都被你們弄胡塗了!”一旁的李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