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我!”李順含淚點點頭。
一旁的王世成慎重的說道:“老爺子是當年乞活軍首級冉將軍的貼身侍從!這些事情,旁人不知,他如何能夠不知?”
“如此說來,您真的是李順大哥?”秦懷山問道。
李順早已泣不成聲,他點了點頭:“冇錯!我信賴你!我信賴你就是秦川!”
“冉家另有人?”秦懷山大驚,緊緊抓住李順的胳膊,問道:“他在那裡?”
“冉將軍的貼身侍從?”秦懷山一臉的迷惑,說道:“不成能!冉將軍當年的侍從我認得!姓李名順,早就與冉將軍的家眷一起被石虎斬草除根了!如何能夠是你!”
“你方纔說,你叫甚麼名字?”李順忍不住問道。
秦懷山沉默不語,歎了口氣。
“每次出征之前,冉將軍都會在白龍的脖子上係一條灰色粗布,那是將軍夫人親手織的,將軍但願,如果有一天他戰死疆場,白龍能帶著那條布迴歸故裡,而他的骸骨,便葬於荒漠!乞活軍一日不擯除胡人,他便不進祖墳!”秦懷山說著,眼眶潮濕,看著李順,問道:“我冇說錯吧!”
王世成站起家,向李順回禮,說道:“老爺子,請您來確認一些事情!”
“若想取人道命,能夠有很多種體例,不必然要動刀動槍!”秦懷山笑著看著王世成。
秦懷山微微皺眉,再問道:“你認得?”
“你身上這刺青是那裡來的?”李順問道。
“老爺子!這到底是如何回事?我都被你們弄胡塗了!”一旁的李昌問道。
“鄙人本名秦川,河內大戰以後,我便改名秦懷山......”
“冉將軍的坐騎是一匹白馬,名曰白龍。”秦懷山看著李順,問道:“我冇說錯吧!”
說完,王世成走上前,一把將秦懷山拽了起來,拉起他的胳膊,將袖子擼了起來,指著秦懷山胳膊上的刺青,問道:“老爺子,您來看看,這個您有冇有印象?”
李順走上前,看了一眼,神采立馬就變了,他一把抓住秦懷山的手臂,仔細心細的看了看,再昂首看了看秦懷山,眼神裡儘是驚奇。
“這些年,我覺得冉家已經冇人了!冇想到您竟然還活著!”秦懷山說著,跪在了李順的麵前。
“不!”李順擺擺手,抹了抹眼淚,說道:“他說的這件事,除了鐵衛營,不成能有人曉得將軍的這個風俗!”
秦懷山彷彿也冇明白這是如何回事,便問道:“老哥,你看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