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雙鵰，奇策！”石閔誇獎道。
高貴之看到石鑒一臉嚴厲的模樣，心中已經大抵猜到他想要說甚麼。
“襄國？”
“大人......”
石閔問秦懷山：“先生的動靜可不成靠？”
石鑒點點頭，對老邁叮嚀道：“你親身跑一趟，往東去找彭城來的兵馬，讓他們速速來見本王！”
高貴之坐在地上，歎了口氣，頹廢的說道：“這時候說如許的話，已經冇有甚麼意義了！我們現在要想的，是如何對於石閔！”
“當然不是！石虎始亂終棄，荒淫無道！在你出世之前，已經不曉得有多少女子死在他的手上，鄭妃娘娘能在宮裡餬口幾十年，已然是萬幸！”高貴之歎了口氣，又說道：“事到現在，老臣也不肯意再瞞著殿下甚麼，當年您的母親在進宮之前，早與老臣瞭解，我二人曾私定畢生，若非石虎將你母親搶進宮，老臣便與你的母親結婚了！”
“因為你是鄭媛兒子！”高貴之終究忍不住，哭了起來，喃喃說道：“我視你如己出，皆因我一向深愛你的母親！但是我們倆從未越雷池半步！她曉得本身不受寵，你將來必然會被人欺辱，以是才托我照顧你！”
石鑒看了看四周，敵部下的叮嚀道：“你們先退下，本王有事要與大人暗裡交換。”
“彭城不是個好處所，陣勢開闊，無險可守，難做悠長之計。”
“母妃他殺了！全因石閔把她攪了出去！母妃得知老五的死與本王有關，便以死賠罪了！”石鑒說著，又流下了眼淚。
一旁的高貴之在得知鄭妃的死訊以後，泣不成聲，非常哀思，這讓石鑒有些手足無措。
“因為老臣對您母親有承諾！”
“不管庫裡台是否情願與將軍締盟，隻要他想奪權，羌族必然會亂，如此一來，就算他忘了昨日之恩，起碼羌族人臨時不會和石鑒一樣，成為我們的親信大患！現在庫裡台的族人固然還在加洛山下，但是老朽邇來獲得了一個動靜，木都俄然身染沉痾！這恰是庫裡台回到羌族奪位的好機會。”
“當然可靠！”秦懷山笑了笑，說道：“這個動靜，是二十多天前，老朽在邯鄲的時候，通過幾個馬估客那邊得知的，那幾個馬估客恰是羌族人！”
“殿下說的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