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跟從父親多年,忠心耿耿,我不會指責二位!”石閔說著,擦了擦眼淚,轉過臉,擺擺手叮嚀道:“下去歇著吧!”
二人顧不上答覆朱鬆的話,一見石閔,兩人便“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哭喊道:“少將軍!您總算返來了!大將軍他……他不在了!陛下不準任何人流露動靜,卑職是偷偷跑出來,想去邯鄲給李王二位將軍報信,未曾想在路上碰到您了!”
“少……”
“你是說,是鮮卑人殺了大將軍?”石閔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滑落下來。
“派人去邯鄲,給李王二位將軍報信!讓他們領兵北上,來幽州與我彙合!”
兩人話還冇說完,朱鬆便將兩人拽了起來,低聲說道:“二位大哥先去歇著吧,讓少將軍溫馨會兒。”
話音剛落,兩個衣衫襤褸,略顯肮臟的人被帶了過來。
“這兩天,太子殿下如何把內裡的人全都換成了本身的人?之前不是幽州都督的人馬駐守嗎!”
彆的一方麵,奪位勝利當然首要,但是要做到滴水不漏,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也非易事。
針對此事,石遵停止了周到的擺設,石虎行宮外駐守的,全數都是本身的親信,並且是他最精銳的人馬。而行宮裡的,則是高世榮的人馬。
“動靜哪來的?”石閔緩緩問道。
此時現在的石虎,已經如同一隻甕中之鱉,而他,彷彿還全然不知。仍然每日喝酒作樂,全然不管內裡產生了甚麼事。
朱鬆趕緊轉過身,應道:“末將在!”
中間的將士看到石閔這般反應,也感覺有些變態,連續走了過來,不曉得是產生了甚麼狀況。
朱鬆一把推開張沐風,指著他,又大聲說道:“臭小子,你彆跟哥哥我開打趣啊!”
“少......少將軍......”張沐風頓了頓,又悄悄看了石閔一眼。
朱鬆一眼便認出了他們,喊道:“熊大哥!馬大哥!你們倆如何這般模樣!”
“你說甚麼?”石閔彷彿是聽到了,又彷彿冇有聽清楚,隻是神采已經非常丟臉,他一把抓住張沐風的胳膊,緊緊握著,聲音幾近有些顫抖,問道:“你再說一遍!”
“再派人回鄴城!奉告徐三叔,給張豹遞個動靜,庇護好燕王殿下!籌辦把太子府連根拔起!”
“鮮卑人夜襲陛下的大營,幾乎到手,大將軍親身帶人斷後,讓我們幾十個弟兄庇護陛下先走,本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