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赦我無罪？”石閔摸乾脆的問道。
“這個……”石閔一時候還真不知如何答覆。
“朕問你，本日朝堂上說的那甚麼狗屁歌謠，你可曾聽過！”
“實在這歌謠，或許真是有人傳出來的……但是孫兒感覺，前幾天的這場雪，下的確切有點蹊蹺……”
“孫兒不敢……”
見石閔也說不上來，石虎說道：“如何樣？你也冇有眉目吧！”
“主帥是誰，朕還未想好！”石虎說著，指了指中間的位置，表示石閔坐下，然後說道：“朕問你，此次出兵，你父親為帥合適，還是慶王為帥合適？”
石虎本來笑著有些陰冷的臉，俄然開朗起來，說道：“朕就是與你開個打趣，不必這麼當真！”
“額……”石閔想了想，說道：“眼下已經是暮秋時節，傳聞塞外已經下雪，幽州一帶到了夏季，想來也是滴水成冰，陛下龍體要緊，有慶王在，何必勞您親身去！”
“但是若要慶王為帥，也不見得能有更好的效果！”石虎說著，又看著石閔。
“你放心，朕內心明白的很！”石虎打斷了石閔的話。
石閔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本來石虎還要趁便摸索一下他，因而答道：“這就冇有眉目了……”
石虎聽了石閔這話，眉頭微微動了一下，但是並冇有打斷石閔說話。
“甚麼話？”石虎問道。
“你說！朕就想聽聽你的實話！”
“陛下聖明！”
“你說的這幾句話，倒還算實在！”石虎微微點頭，又問道：“那你以為，這件事是誰乾的？”
“石世還做燕王的時候，在百官當中口碑不錯，鄴城受其恩德的人也很多，如果有人通同好，恐怕真的難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