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陸安將這封信交給孩兒的時候,說梁郡主有一句話要傳達。”
“不必惶恐,見機行事。”石瞻叮嚀道。
“是......”徐三冷靜點頭,又問道:“那您現在是要去赴約嗎?”
“找如許一個處所約我見麵,再看本日這架式,不曉得慶王府又有何謀算?”石瞻走了上來,便淡定的坐了下來,看著石遵,說道:“你我都是行伍之人,有甚麼話就直說吧,不必拐彎抹角。”
主仆二人騎著馬出了城,時至月半,夜色極好,敞亮的月光照在大地上,十幾步外還看得清地上的石塊。
“後宮不成乾政,這是曆朝曆代的古訓,她劉貴妃能如何樣?”
“孩兒明白。”石閔點點頭。
“梁郡主說甚麼了?”石瞻問道。
“慶王,我們名義上是兄弟,不過這幾十年來,我與你慶王府也並無甚麼來往,更談不上甚麼友情。以是這兄弟之情,也不過是空有兄弟之名罷了。”石瞻說著,指了指中間的小火爐,說道:“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難為慶王想獲得這個漢人的典故,看來真是頗操心機。隻可惜,徹夜用在你我之間,彷彿並不那麼得當。”
“孩兒猜想,梁郡主的這句話,恐怕是想說,劉貴妃會算計到我們的頭上。”
“謹慎劉貴妃?”石瞻背動手,再屋裡走了幾步,說道:“看來梁郡主這句話是有甚麼深意。”
石遵萬般忍耐,石瞻的話卻字字誅心,終究,石遵的臉上呈現了一絲陰冷不悅之色,不過隨即又消逝不見。
“是!”
石瞻顯得有些傲慢,他就是想嚐嚐,遵循石遵昔日的脾氣,他會作何反應。
“陛下如何了?”石瞻問道。
“既然慶王主動要見我,我何必躲躲藏藏不敢露麵?”石瞻說著,清算了一下本身的衣領。
石瞻微微點頭,那人見機的退到了一邊,給石瞻讓路。
徐三有些不放心,問道:“需不需求派幾小我跟從您一同前去?”
“王沖和六子這倆孩子,還冇返來吧?”石瞻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