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石遵萬般忍耐,石瞻的話卻字字誅心,終究,石遵的臉上呈現了一絲陰冷不悅之色,不過隨即又消逝不見。
“謹慎劉貴妃?”石瞻背動手,再屋裡走了幾步,說道:“看來梁郡主這句話是有甚麼深意。”
“不必惶恐,見機行事。”石瞻叮嚀道。
“嗬嗬,你可不要太藐視這個女人,她進宮不過五六年風景,便寵冠六宮,絕對不是隻靠她的美色罷了。現現在她身懷六甲,陛下必然更加姑息於她,不然也不會就劉遠誌死訊一事如此糾結。”
前麵帶路的人或許是聽到石瞻和徐三說話的聲音,轉頭笑著說道:“侯爺,謹慎腳下。”
石瞻並未行禮,提了提衣袍,不慌不忙的走了上去,徐三則趕緊跟上。
“既然梁郡主的意義,也是要查清此事,那麼你連夜去趟張豹那邊,與他申明現在的情勢。”
石閔冷靜點頭:“父親說的是。”
“父親不一起去嗎?”
出乎料想的是,石遵並未惱火,哈哈大笑道:“五皇兄還是那樣直率,小弟佩服。”
“孩兒猜想,梁郡主的這句話,恐怕是想說,劉貴妃會算計到我們的頭上。”
“五皇兄,小弟恭候多時,請上前一敘。”石遵拱手說道。
“父親,聽陸安說,徹夜陛下在......”
往前走了數十步,又見四個慶王府的府兵站在門路兩旁,手裡舉著火把。徐三悄悄對石瞻說道:“將軍,慶王府的架式看起來不小啊。”
“無妨,如果這點小事都對付不了,今後還如何希冀他有出息?”
石瞻微微點頭,那人見機的退到了一邊,給石瞻讓路。
“不必,人多倒顯得我西華侯府怕了他。”石瞻捏著本身的手腕,對徐三說道:“我們刀林劍雨的闖了這麼多年,豈會怕他?料他也不敢有甚麼把戲。”
“梁郡主說甚麼了?”石瞻問道。
主仆二人騎著馬出了城,時至月半,夜色極好,敞亮的月光照在大地上,十幾步外還看得清地上的石塊。
石遵說著,與石瞻麵劈麵坐了下來,拎起桌上的一壺酒,不緊不慢的往兩隻酒杯裡一邊倒酒一邊說道:“不過來都來了,五皇兄又何必這麼焦急?長夜漫漫,我們能夠漸漸說道。”
石瞻慎重的看了一眼石閔,放心的籌辦拜彆,石閔俄然又喊道:“父親,孩兒俄然想起一件事!”
“卑職叮嚀他倆不分日夜監督慶王府的動靜,今晚慶王如果出來,他倆也必然在暗處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