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
石閔的話說的在場的統統人甚是難堪,固然羌族民氣裡一萬個不平,卻也無話回嘴,因為昨夜石閔部下表示出的刁悍戰役力,讓他們想起來便心不足悸。
“當日我數千人馬,夜襲匈奴,斬殺萬餘,接著千裡奔襲木都首級的人馬,幾近將其部下全殲,而我喪失不過千餘人。”石閔停頓了一下,掃視世人,說道:“萬戶,你說你的刀和我的刀一樣嗎?”
“嗬嗬,你手裡的刀隻能砍柴切肉,而我手裡的刀是用來殺人的!”石閔嘲笑道。
卡布被說的神采烏青,他瞥了一眼木都,兩人都憋的說不出話。
“莫非在你們羌族人的眼裡,強盜進了家門,還不該抵擋嗎?強盜殺你妻女高堂,你也不該報仇,是嗎!”劉遠誌越說嗓門越大,慷慨激昂的一番談吐,說的有些人無地自容。
“既然匈奴人在我們地界上,而公子的人馬又是當世勁旅,那不如以那三千匈奴人的頭顱作為趙國收伏我們的代價,如何?”
“木都首級,你可同意?”石閔又問道。
“先前已經說過,羌族目前處境難堪,既無爭奪天下之氣力,又無保一方安寧之氣力,不憑藉於彆人,試問你們作何籌算?匈奴一心想入主中原,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但是不要妄圖你們的歸順會獲得回報。”劉遠誌說著,微微側身,看著木都,問道:“木都首級想必深有體味!聽閔公子說,年初與匈奴一起與我趙軍交兵的時候,匈奴的單於彷彿一向把最傷害的事情交給你們去做吧?嗬嗬,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在匈奴單於的眼裡,你們羌族人就是他們的仆從!莫非不是嗎?反觀我們陛下!不但天恩浩大,將木都首級送回,還竭儘儘力扶助木都首級重登大位,這番胸懷,豈是那匈奴單於能夠比得上的!”
“何意?”
石閔倒是涓滴冇有鎮靜,還是淡定的坐著,一口飲儘碗中酒,大喊一聲:“馬奶酒公然辛辣非常!”
“公子,恕我直言,不必打腫臉充瘦子,據我所知,中原固然是好處所,但是你們的天子殘暴不仁,現在趙國也是各處哀鴻,比起我羌族,不見得好到那裡去。”卡布說道。
卡布看了看木都,隻見木都對世人抬抬手,表示把傢夥收起來,世人這才消停。
劉遠誌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以是今時本日,事情是如此成果,啟事在誰?是我趙國求著你們來打劫我們嗎!不是!是你們挑起了事端!萬戶,你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