羯族人害怕的靠在一起,冉閔的馬隊圍著他們奔馳,灰塵飛揚。俄然,這些馬隊漸漸停下,對羯族人展開了陣型,看到這一幕,羯族人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陛下!我們投降!”世人慌亂的齊聲喊道。
部下一愣,說道:“陛下,如許恐怕......”
“老夫藐視了你!”大單於彷彿另有些不平氣。
“苟副將!”
“你有傷在身,我讓你先脫手!”冉閔站在原地,看著大單於說道。
“讓他們放下兵器!赤身走到那邊空位上!私藏兵刃者殺無赦!抵擋者殺無赦!”
大單於二話不說,兩腿站開,驀地發力,“蹭”的一下,俄然就衝向了冉閔,而這一刻,冉閔的部下幾近個個手心都握出了汗,就差衝上去幫手了。
“爾等聽著,我們陛下開恩,接管你們的投降!”
豔陽當頭,秋風中還是流淌著夏季的熾烈,恰如這嚴峻而又躁動的時候。大單於頭髮混亂,他摸了摸本身受傷的肩頭,傷口還在流著血。
冉閔的神采微變,但是並冇有氣憤,他微微點頭,說道:“朕和你不一樣!”
“陛下,人帶到了。”
“是嗎?能有甚麼不一樣?”
部下隻能順服,解開了大單於身上的繩索。
冉閔轉頭看了大單於一眼,說道:“如何?冇想到會落在朕的手裡吧?”
大單於看著冉閔,搓了搓本身的手腕,問道:“如何?想跟老夫比試比試?”
“冇錯,你是藐視我了!”冉閔轉過身,站了起來,看著大單於說道:“你一輩子都是在謀奪中原,為此可謂是構造算儘,到頭來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哀思至極!”
石勇說著,緊緊抓停止下的手,說道:“我死了,你們就投降!不要再糟蹋弟兄們的性命了……照顧好我的家人……”
冉閔嘲笑一聲,說道:“你不是朕的敵手,朕隻是給你個機遇,死的麵子一點,僅此罷了!”
大單於固然春秋稍長,但是技藝還是敏捷,且實戰經曆極其豐富,冉閔輕鬆躲過他的第一輪進犯,但是不敢粗心。大單於一擊落空,並冇有泄氣,反而越戰越勇,但冉閔和貳內心都清楚,這不過是老狼病篤之際的最後一抹野性的發作。
大單於微微皺眉,嘲笑一聲,說道:“你說的冇錯,老夫是想一統中原,建立先人未達之功業!你的環境不比老夫好到那裡去!你想要擯除胡人,重修北方,嗬嗬,恕老夫直言,你就不必五十步笑百步了!老夫竹籃打水一場空,你也不會好到那裡去!老夫的本日,便是你的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