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想想,我們目前的仇敵是誰?”高貴之問道。
“先生不必擔憂,無需我們主動反擊,這幫胡人狼子野心,朕鑒定,他們必然會主動找上門來,並且就在兩個月以內!”
石鑒緩緩坐了下來,問道:“大人有何高見?”
“但是那樣一來,我們與胡人有何辨彆?”
“陛下為何如此肯定?”
“殿下!大事不妙了!”部下前來稟報導。
“殿下或許還不曉得,那石瞻,恰是當年乞活軍首級冉隆的兒子!石閔便是乞活軍的餘孽!現在他已經傳文天下,表白了他的身份,規複了他本來的姓氏,從明天起,我們應當叫他冉閔了。”
“他們不出兵馬,他們的氣力又如何減弱?他們的氣力不減弱,我們的威脅又如何降落?”
“現在禍害已在,說甚麼也晚了!現在的石閔,麾下兵力已過二十萬,短短數月以內,生長之敏捷,已超出了老臣的設想。現在憑我們一己之力,恐怕難以與石閔對抗,他揮師北上是遲早之事,殿下,或許我們該想想應對之策了!”
“老臣雖老,尚能為殿下分憂,殿下不必擔憂!”
石鑒微微點頭,說道:“大人言之有理!隻是此事該由誰去辦?”
“這便是我們要與他們聯手的啟事!”
“陛下,現在的中原,漢人百姓無不紛繁歸附,很多士族大師也前來投奔,百姓的數量漲了一倍,兵馬數量也已過二十萬,但題目是,我們的糧草不敷以贍養這麼多人!”秦懷山說道。
王鸞說道:“匈奴人和鮮卑人各懷鬼胎,就算是與我們聯手,也必有所圖,到時候就怕請神輕易送神難!”
“冇錯!而冉閔的仇敵,除了我們,另有鮮卑,匈奴,羌氐兩族!朋友的朋友是朋友,仇敵的仇敵是更可靠的朋友!這個時候,殿下應當聯絡其他各族,一起對於石閔!”
“何意?”
“定不負殿下所望!”
“哼!就憑他?”石鑒非常鄙夷的說道:“他不過是我們羯族人養大的一條狗罷了,何德何能,也敢自稱為帝!”
“實在身份?”石鑒轉過甚,問高貴之:“大人傳聞了甚麼?”
“邯鄲和鄴城的糧草,微臣算了一下,如果單單贍養我們二十萬士卒,最多數年。安陽的災情方纔減緩,本年第一季的農耕根基冇有趕上,而鄴城周邊的民屯軍屯,很多都因為前段時候的暴動而被毀,收成微薄。邯鄲的環境稍好一些,但是這幾十萬人,想要捱過本年夏季,恐怕非常艱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