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豹的話,讓石世恍然大悟,因而他說道:“張大人,你說的有事理,既然如許那本王倒要拜見拜見他,看看本王這位三弟,內心到底是如何想的。”
“殿下莫非還不明白嗎?寧王若真想置身事外,韜光養晦,又怎會主動找上慶王府?因為他曉得,慶王是底子不會主動想到他的存在的。”
“殿下,這是甚麼?”石閔有些吃驚。
石閔難堪的答覆:“寧王殿下故意了,送行酒就不必了!小侄趕時候,就不遲誤二位殿下說話了!先行告彆!”
“誒?你這孩子,這說的是甚麼話?再說這巡防營統領不是彆人,是本王的兄弟,你的伯父,寧王向來與人馴良,信賴他定不會讓父皇絕望,你也就不必自責了!”
石世笑了笑,說道:“放心內裡不是甚麼金銀珠寶,隻是一些藥材。本王想著,你的部下受了那麼重的傷,前次你拿的藥或許不敷用,以是特地再給你帶來了一些,看看能不能用的上。”
“本王傳聞小閔本日要出使河西,特來送送他。對了,三弟你昨日方纔做了巡防營的統領,作為兄長,天然也要要來給你道賀。”石世笑了笑,細心打量著石鑒。
石世聽著感覺有理,催促道:“你接著說!”
第二天一早,石世便帶著張豹一行人到了巡防營,前來拜見這位新上任的統領大人。
與此同時,石閔及其部下也調集結束,籌辦解纜。
“殿下,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再有任何遺憾都是多餘,倒不如想想如何應對前麵的事情。”
“好!”
“傳聞你要去河西,本王特來送送你!”石世隨口答覆。
“如果偶然參與朝政,那此次又怎會當上巡防營的統領?”張豹反問道。
“甚麼意義?”
“按理說,寧王從未得過陛下恩寵,換做普通人早就絞儘腦汁,交友朝中大小官員。但是這位寧王殿下卻幾十年如一日的悄無聲氣……”
“對了,你的部下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如何了?”石世問道。
“張大人呐,父皇隻要下旨,他石鑒莫非還能違背不成?”
“殿下,您如何來了?”石閔有些吃驚,又有些忸捏。
張豹深思了好久,緩緩說道:“下官也不曉得這是甚麼環境,陛下這麼做,到底是甚麼企圖呢?”
“二皇兄,您如何俄然來了?”
“對對對!張大人說的一點不錯!既然如許,那事不宜遲,明日一早,本王就去巡防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