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能買很多個你,不過,爺我不想給你贖身。”蕭可錚挑眉看她,眼裡儘是戲謔。

“就是……”焉容兩手搭在他的肩頭,抽出一根食指從他下巴開端,沿著苗條的脖頸,路過起伏的喉結,輕柔地挑開他的衣衿,一起筆挺遲緩地下滑,直到埋入一方黑叢。“爺,就這麼慢點……嗯……”

蕭可錚的手已經伸到了她褻衣之下時輕時重地揉捏,焉容垂著頭看他,媚眼如絲,眉間緊皺,難以矜持。

蕭可錚輕哼了一聲,一用力將她從地上撈起塞進馬車裡,低聲對著外頭道:“墩子,你去前頭陳記買些點心,小五子,你去裙香樓報一聲,就說今晚醉芙蓉不歸去了,錢不會少給,記著,必然要暗裡裡,隻能叫老鴇一小我聞聲。”說完大手一揮把簾子扯上。

蕭可錚忍不住下腹一緊,往前送一步將她逼在牆根處,大手將她臀部托了起來,隱晦不明地笑道:“難怪都說處子雖好,卻不及少婦十之有一的風情。”

“哼,你這身上再捏不出多餘的半兩肉了,真不曉得能不能服侍好其他的爺們。”蕭可錚一開口便是滿滿諷刺,收回擊坐直了身子,再也不去碰她。

焉容內心似一碗水被擱了一大勺油普通,黏稠又七上八下亂七八糟,必然是她的錯覺,他如何會對她心生顧恤,每次都折磨得她快死了。“爺,您顧恤我這一回吧。”

不過一會,蕭可錚吃完飯,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啜著,看也不看焉容一眼。焉容纖長的手指轉著茶杯,心底有些慌亂,此人疇前都是直來直往的,如何今個還得醞釀一會不成?

“嗯。”蕭可錚點點頭,問:“你贖身要多少錢?”

焉容神情不由恍忽了一會,跟馬知文新婚一年,他在這件事上一向遵循孔老夫子的教誨:“少之時,血氣不決,戒之在色。”即便沉淪,卻不敢頻繁,每回都像例行公事普通,何況曲氏看不慣她,到處挑她的錯,她決不能暴露一絲不沉穩不端方的模樣。以是,焉容碰到蕭可錚以後纔有些恍悟,本來男女之事還能夠如許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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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何個顧恤法?”

焉容的笑在他冰冷的回話裡垂垂斂去,一腔肝火蹭蹭燃起,胸脯跟著呼吸一起一伏。

“女兒辭職。”焉容垂著頭往房間走,麵上的笑容垂垂收斂,真是個扒皮吃肉不吐骨頭的東西,可愛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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