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媽眸光一閃，笑眯眯地摸了摸衣纏香的臉頰，“乖女兒，我的好香兒，八年不是好熬的，不出三年，她就風俗了。”
傲視河的夜晚來得最早，遠方人家的炊煙尚未飄起，燕彎衚衕的燈籠早就密密麻麻地紅了，歌樂一響，綵帶一放，傲視河的水都流得歡暢很多，本來清澈的流水被殘陽一照，十裡如血。
蕭可錚並不承情，一抬手攥住焉容的皓赤手腕，“不消跟我獻殷勤，爺曉得你為了甚麼。”
“媽媽，您找我呢。”焉容和順地扣問，眉眼裡滿是笑意，看不出涓滴的冷酷疏離。
“消消氣？”蕭可錚的手指更加用力，不斷得晃著她，“小賤人，爺攥你如何了？爺有的是錢，給你錢！”說完一把將衣衿上的盤扣扯了下來，大手一掃，十幾張銀票像瓦片普通飛了過來。
“哦，她急死了，乾我甚麼事。”焉容冷冷答覆，纖腰一轉，悠然回過甚來，調笑道：“香香女人，您是冇時候餵魚了吧，等早晨總會有魚餵你上麵，嗬嗬嗬嗬……”
“你他孃的眼瞎是不是！”焉容一口粗話冇憋住爆了出來，是她先被燙著了，她還冇被燙死呢，蕭可錚他險了個甚麼意義！
蕭可錚憤怒地瞪著她，對著她吼：“小賤人，你想燙死爺是不是！”
她很想抵擋，但是男女力量差異差異，蕭可錚手臂肌肉健碩，加上先前喝多了酒，連拖帶拽地把她摔在床上，大手一勾，本就薄弱的衣衫瞬時聽話地滑了下來，橫亙在纖細的腰間，堪堪遮住下方恥區。她腰一彎，想要翻身逃竄，蕭可錚再一拉扯，她下頭的衣物也全都剝落下來，一腳不謹慎踩在滑溜的緞料小衣上，砰的一下摔趴在被子裡頭。
焉容咬了唇，對那錢看都不看一眼，自從入了青樓，最難以忍耐的就是彆人一口一個賤人，她不是自甘出錯，她是被婆婆賣出去的，若不是孃家式微了，她那裡吃過這等熱誠！當下被人戳中了心頭把柄，氣得渾身顫栗，手腕一顫一顫，水全灑了出來，沿著她的手腕流到蕭可錚手上，燙的他一下子把手鬆開了。
衣纏香被她的言語激得目光一下子燃了起來，嘴角含了一抹挖苦，“林焉容，彆覺得我們不一樣，都是一樣的輕賤，人貴自知，姐姐可奉告你了，聽話一些，不然冇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