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逼她招出鄧清妤母子,這纔是她本日的真正目標。

此言一出,大長公主卻怔住了。

陸晚心口一緊,麵上惶然道:“祖母此話何意?”

陸晚此時的模樣,看在大長公主與金嬤嬤眼裡,倒是滿眼的委曲與無法。

陸晚:“祖母請說。晚兒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大長公主意著她慌亂的模樣,冷嘲笑道:“是啊,我早就曉得了,隻是想不明白,你當時如何就忍了下來?”

見此,沈鳶主動提出,要與陸晚劈麵對峙。

紙是包不住火的,沈鳶與李睿那麼明目張膽的偷情,府裡總不會隻要她一人曉得。

陸晚滿身一滯,不敢置信的昂首看向大長公主,滿臉慌亂:“祖母……都曉得了……”

陸晚恭敬答道:“勞祖母記指掛,孫女已大好了。”

大長公主神情冷然,冷冷看著她:“昨晚沈鳶來找我,同我說,害她之人,就是不想看到她嫁與睿王之人,也是最後得償所願之人——全部國公府,除了你,還會有誰最合適這二者前提?”

現在想來,大長公主任其沈鳶這麼多年來一向留在陸家白吃白喝,對她還客客氣氣的,想來一早就將她也當作了陸家將來攀附權貴的棋子了。

跟著沈鳶的話,大長公主看向陸晚的目光,已冷厲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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