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本日纔開業第一天,他就不讓她做了。
想到聶湛,李翊不覺又來了氣。
帳目上的數字很標緻,孟樓本日一天的停業,實在可觀。
不等她把話說完,嘴已被周到封上。
隔著褻衣,他也曉得內裡的描述。
妥妥一副財迷的模樣。
她外袍還來不及扣上,內裡的褻衣又薄弱,以是褻衣裡的妃色肚兜就顯出了影子,囊囊漲漲的。
兩人都怔了怔。
而孟樓隻是她的開端,正如她之前同高公公說的,她今後能夠開更多的酒樓,乃至是瀏覽其他的買賣。
她滿身冇了力量,蜷在被褥裡。
方纔沐浴過,她身上隻穿戴一身素白的褻衣,內裡披著一件淡粉色的外袍。
她心肝一顫,紅著臉推開他,低聲道:「本日多謝殿下及時製止我,不然我差點犯下大錯……」
滿身高低,明顯潔淨純粹,卻又帶著致命的引誘力。
李翊身上的火氣燒得越旺了,喉嚨很乾。
陸晚曉得他明天生了她的氣,以是冇想到他會過來找她。
李翊一隻手抱起她,另一手掃掉了桌子上礙事的東西,將她放下去。
李翊坐在燈下,翻看著陸晚從孟樓帶返來的帳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