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俯下身子定定看著她,兩人捱得那麼近,氣味也全噴在她臉上。
鼻子不由發酸,她強做笑意道:“這幾日潼潼遲早有幾聲咳嗽,我不放心,帶她去翟大夫那邊抓藥,適值碰到了長亭,是他奉告我,你今早晨山了……”
他的掌心滾燙灼人,隔著衣料,都燙得陸晚微微顫抖。
舌尖也痛,若不是方纔他反應快,舌頭都差點被她咬斷。
“至於其他,你無權乾與我,且……我們之間的乾係,永不為外人曉得。”
“若你真的充足聰明,應當曉得,本王纔是你唯一的依托和最大的背景——就像這堵牆,於你而言是難越的停滯,可於本王,不過順手而為。”
他將她困在牆壁間,手指碾過她的雙唇,替她抹去上麵的血漬。
一落地,陸晚倉猝從他手掌裡擺脫出來,像逃脫大水猛獸般往前逃去。
提起那日的事,因方纔那一吻降下去的火氣,又目睹的在他身上覆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