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公主密切的拉著他的手一起進屋,路過陸晚身邊的她,她停下步子對陸晚道:「阿晚,你不是也一向盼著見四殿下嗎,快一起進屋吧。」
而他的心口,如投入巨石,蕩起千層波浪,衝動不已。
這般想著,他的表情也跌落下來,神情也冷酷起來。
陸晚轉頭的那一刹,李翊眸光不覺怔住。
他想問她耳朵還痛不痛,要不要召太醫給她看看,又怕大師笑話,隻得道:「無礙,你既然身子不適,就歸去歇著吧。」
一刹時,李翊內心對她的怨懟就消逝無蹤了,餘下的隻要對她的體貼和不捨。
陸晚如何好當眾說出女兒家的私事,隻得回道:「隻是些平常的小弊端,多謝祖母體貼……」
與他一比,身邊的陸承裕就成了純真無知的小鹿。
此言一出,大師的目光頓時都看向了她的雙耳。
陸晚求之不得,趕緊辭職。
哪怕低著頭,陸晚也感遭到男人熾熱的目光一向盯著她不放,她心跳加快,如擂鼓普通,臉龐也一片通紅。
下一刻,她俄然想到甚麼,趕緊伸手捂住了本身的耳朵,轉過身去。
他眸光切切落在她耳朵上,伸手想去摸摸她的耳朵,但大師都看著,他隻得忍住。
在緩慢瞟了他一眼後,陸晚立即低下了頭。
他曉得她最怕痛的,之前給他做帕子針紮到手指頭,都叫苦不迭,現在要在耳朵上紮一個洞,她如何受得了?
但大長公主已經開口,她如何好推讓?
可李翊的目光,自進屋開端,一向如有似無的膠在她的身上。
大長公主站在台階上,將兩人的神情都看在眼裡,不由勾唇對勁的笑了。
難怪神采這麼丟臉……
而看到翊王一看到她就挪不開眼睛的模樣,大長公主完整放下心來……
當年阿誰離家出走的少年,已然成為了大家畏敬的大晉戰神!
若不是方纔大哥哥提早通傳,她幾近都要認不出他來。
大長公主一聽,約莫明白過來,又看到了她紅腫的耳朵,蹙眉問道:「你耳朵如何弄成這模樣?」
那種熟諳的宿命感,再次湧上李翊的心頭,她的眉眼鼻唇,乃至是她那一頭烏黑髮絲,重新到腳,都是他最喜好的模樣,她就是射中必定要與他在一起的人……
她又道:「你就是因為這個,前兩日纔沒有出城去接四殿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