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時,陸晚胸口似壓上了大石,透不過氣來。

大師默了默,陸繼中蹙著眉頭看向大長公主:“如此說來,東宮之位非翊王莫屬了?”

不止陸承裕感覺出色,其彆人聽他講完,也是一個麵麵露驚佩之色,連阿晞都人小鬼大的止不住點頭暗讚!

就如她本身所說,她身上也流著一半陸家的血呢。

陸晚鮮少看到秋落不利落的時候,不由獵奇起來:“甚麼事,你說吧。”

她扶著椅扶漸漸坐下,內心發慌。

並且她的孃家離得遠,今後鎮國公府這個外祖家,就是她在大晉最大的依托,她天然會與鎮國公府靠近,而鎮國公府借她的勢,也能複興光輝,於兩方都無益……

可現在,他將鄭七帶進宮,豈不是將那日的刺殺和她被劫一事,公告天下了嗎?

說到這裡,陸承裕緩慢掃了一眼陸晚,道:“聽聞這個鄧氏的前夫,就是當年從齊軍大營裡救出殿下的那名副將,他臨死前,將荏弱不能自理的老婆,和尚在繈褓中的女兒拜托給了殿下……”

丹靈公主豁然一笑,端起茶碗悄悄抿了一口,對勁道:“替仇人照拂孤寡,是仁義之舉。我就曉得,殿下是個重情重義的真君子。”

朝堂上的事,爾虞我詐,真真假假,她看不實在,也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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