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頭領闖進屋來,不費吹灰之力,一把扣住陸晚的手脈,她刹時轉動不得。

長欒點頭,“目前還不清楚,隻是來者不善,且人數浩繁,女人快跟我走……”

陸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隻見那黑衣人拿劍指著長欒,陰厲道:“敬你是條男人,留下她,就饒過你性命,讓你有機遇去給你的主子通風報信。”

“如果他敢帶一兵一卒前來,或是派人追捕,我立即殺了此女,讓他永久都休想再見到她。”

“如何回事?那裡來的刺客?”

長欒:“殿下,現在如何辦?”

她被拖著走出房門,那黑衣人對中了梅花鏢倒地的長欒道:“你奉告翊狗,讓他拿鐵礦圖來換她性命,後時巳時,我在君山亭上等他,讓他一小我來。”

如同那日陸晚站在馬房門前不敢靠近阿晞一樣,他也不敢再向前一步,去麵對屋內未知的狀況。

那些人,較著就是衝她來的。

“另派人守好銀庫,防備被人趁亂而入!”

而她也曉得,以長欒一人之力,是抵不住那麼多刺客的。

長欒終究比及他來,咬牙撐著傷腿跪下,慚愧道:“殿下,女人被抓走了,卑職瀆職,求殿下懲罰……”

李翊腰中的軟劍早已出鞘,在他的氣憤內力的催送下,劍身筆挺,閃著寒光,收回錚吟之聲。

小院那邊,景象更加慘烈。

最後一個字落下,長欒一把將陸晚推入房門,扣上房門,然後以一已之力,擋在了房門前。

他咬牙恨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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