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亭在內裡問:“殿下,但是要送女人歸去了?”
陸晚吃痛也不敢吭聲,咬著唇輕聲求他:“殿下健忘了,你的院子裡還住著鄧娘子……萬一被聞聲……”
何況,方纔是誰朝他勾魂笑的?
陸晚趴在他肩頭,紅著臉小聲求道:“殿下,等下……小聲些好不好……”
紅媽心疼的上前扶住她,道:“夫人既然這般忍不住,先前何不照老奴的主張,讓小蜜斯去拍門呢。”
想到這裡,李翊在她臀上擰了一把。
西配房那邊,鄧清妤握帕子的手揪著心口,跌跌撞撞的回到屋子裡,神采慘白如灰。
李翊在婆子們進屋之前,放下帳簾,坐在床邊。
她癱在床上,昏沉甜睡疇昔。
不知疇昔多久,當陸晚再也接受不住,差點哭出聲時,李翊終究放過了她。
東邊天涯露白,院子裡再次規複安靜。
屋內的燈火再次亮起來,院子裡也多了腳步聲。
如果小聲了,就代表不能縱情了。
男人熱忱似火,陸晚被他動員得也情難自抑,好幾次差點吟出聲來,卻又被她咬唇忍下了……
李翊的床,又大又寬,陸晚一被放上去,就成了籠中的小白兔,被男人任取任求。
那些下人進他的屋子,大氣都不敢喘,頭更是不敢多抬一分,一個個踮著腳尖,壓低頭從耳房那邊進入,不敢往閣房這邊多看一眼。
李翊懷裡滾燙,陸晚靠在他懷裡忍不住悄悄顫了顫。
“為甚麼……”
李翊看著她這個模樣,鳳眸裡漾起笑意,拿開她的手,拿起棉巾,給她擦洗著身子。
李翊怕她畏縮,就嗯了一聲,算是承諾了。
李翊咬著她的唇,問她:“要不要再試一次……”
可不是無恥嗎,被他欺負成如許,還不滿足嗎?
他的力道真的很大,每次都撞得床頭砰砰響。
仲夏的月色如銀水般從窗戶外傾泄出去,將暗淡的屋子鋪滿,在兩人間勾起淺淺的亮火。
想著中午那會他的熾熱火急,壓抑到現在,想著接下來他要做的,那怕內心早有籌辦,陸晚還是雙腿發軟,忍不住想逃了。
陸晚覺得他會迫不及待,可李翊隻是將她囚在懷裡,悄悄啄著她的臉龐,一下一下,一起下滑,如獲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