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傾慕睿王,為了他枉顧師命,蓄髮跟他回上京。
兩人締結婚約,並不但是服從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倒是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情定畢生。
陸晚從他懷裡探出頭,大口喘著氣,緊繃的身子突然鬆下,癱軟得像攤泥。
李睿黑沉著臉,拳手握緊,表示遇安關門。
第二次委身,不過是為求他出麵解她困局,保全性命。
懷裡的女子還在顫栗,李翊探手入內,摸到一手的汗。
李睿踹門出去,隔著帳縵,看到榻間交纏的兩道身影。
陸晚跑回房,眼風緩慢在屋內掃過,可惜房間裡傢俱器皿,一覽無遺,並無藏身的處所。
她第一次在配房委身於他,李翊覺得她是為了抨擊李睿私通沈鳶。
想也冇想,陸晚就要去榻上躲起來,走出兩步,她俄然想到甚麼,折步走到桌前,一把抱起那盒玉石子,緩慢來到榻前,鞋子都未脫就爬了出來。
撤除東麵靠牆的那張掛著垂絲青縵的軟榻……
她咬牙軟聲求道:“表哥……求求你……”
男人的手更加不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