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套翡翠頭飾但是你的?”
陸晚心口一鬆,終究引到真正的正題上了……
葉紅萸落空最後的依托,如喪家之犬般趴在地上苟延殘喘。
她點點頭,沉聲道:“二丫頭說得對,凡事做過,必留陳跡。想來他們二人私通不是一次兩次了,如此,將景秀院服侍的下人綁來拷問,我就不信賴,酷刑之下,冇一小我說實話。”
“以是……她到底是誰的女兒?!”
她推開葉紅萸,紅著眼睛道:“母親,虧我信賴你,你如何能做出如許的事?”
金嬤嬤跟從在大長公主身邊幾十年,為人最是公道鬆散,在國公府裡說話也極具分量,以是她一開口,劃一於定下了葉紅萸偷情一事,也是辯駁了羅衡的猜想。
陸鳶萬冇想到事情會鬨到這般的地步,連她也牽涉上了。
她話語一頓,俄然看向葉氏,道:“莫非真如母親所說,葉姨娘在娘產業女人時,就傾慕上了黃琴師,卻因為我母親與黃琴師是同親交誼,以是忌恨我母親,連帶我也一迸恨上了?”
她神采不比葉紅萸都雅,擁著母親的手不覺鬆開了。
第一個被拷問的,就是琇雲。
陸繼中氣得快斷氣,幾次衝要上去殺了姦夫淫婦,被大長公主叫人拉住了。
葉紅萸驚覺女兒的竄改,驚駭道:“女兒,你信母親這一回……”
葉紅萸看著欠條,慌亂道:“這欠條不是我還的……”
葉紅萸怔怔的看著地上的金飾,陸承裕噁心道:“你就是拿這盒金飾替姦夫還的債,我方纔去賭館探聽,那老闆全交代了,他認得你的聲音,可要找他來與你對證?”
那葉紅萸見女兒來了,又有了底氣,且聽到羅衡如許說,頓時指著陸晚,咬牙切齒的罵:“必然是她,是這個賤人用心找人來讒諂我……”
陸晚冷冷看著她,一字一頓淡淡道:“葉姨娘每次出事都要攀咬上我,我卻不曉得到底那裡獲咎了你?”
本來,當差返來的陸承裕,一回家就傳聞了此事,他按著刑部辦案的思路,去賭館老闆那邊找證據,冇想到真的被他找到了這套翡翠金飾……
一聲斷喝,倒是陸承裕走了出去。
羅衡拈鬚一笑:“或有能夠。”
大長公主本身對陸晚另有一絲思疑,等聽到她如許說,那點思疑就完整消逝了。
大長公主親身命令,葉紅萸滿身一軟,一下子癱倒在了陸鳶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