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怕最後女人與睿王鬨翻,也有他這一個背景在。
陸晚縮著肩膀遁藏他,卻一不謹慎腳下一滑,跌進了他的懷裡。
陸晚內心很亂,但還是安撫蘭草道:“家國為先。我的事,與大晉江山社稷,是不能比擬的……”
蘭草道:“女人,周娘子來找你了,說是昨日你讓她來的。”
陸承裕懶懶道:“說是說了……”
他一口咬下去,聲音又沉又欲:“你是不是又在內心鄙夷本王言而無信……笑話本王又來找你……”
內裡不知何時,響起了淅淅瀝瀝的雨聲,陸晚迷含混糊中,想著窗戶冇關,怕飄雨會打濕窗台下書桌上的東西,就爬起家去關窗戶。
陸晚簡樸梳洗了一番,就去床上睡下了。
陸晚想了想,感覺他說得有事理,就悶聲應下了。
男人順勢扳過她的身子,手一抬,她就被抱上了書桌。
在蘭草內心,隻要翊王殿下一向與女人在一起,到最後他必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男人關好窗戶,也充公回擊去,從背後將她圈在書架與窗戶之間那一方小小的角落裡。
她如許做,看似冇做甚麼,實則是給了周娘子一個依傍,讓她今後碰到事,敢來陸府向她求救……
嘶啞的嗓音在她耳邊沉沉響起:“怎的,早晨冇用飯,連關窗戶的力量都冇有了……”
陸晚重新換了身衣裳,往上院去了。
大長公主多奪目的人,一聽就明白李翊去西北是為了甚麼,內心反而一鬆,問道:“翊王可有說甚麼時候返來?”
一隻大手從她身後伸過來,悄悄一拉,窗戶就關上了。
陸晚彷彿做夢普通,但男人身上清洌的鬆木香,繚繞在她的鼻尖,炙熱的呼吸也灼得她耳根發燙。
身後響起開門聲,陸晚覺得是蘭草出去了,趕緊道:“蘭草,窗戶卡住了,過來幫下忙……”
書桌上的筆墨紙硯,另有一本本的經籍,被他鹵莽的掃向一邊。
她不敢轉頭,聲音微微顫抖著:“你……殿下如何來了?”
以是,她不怪他。
她如何能健忘,鄧清妤悄悄鬆鬆的一句話,就能讓他將她拋下的……
嘴裡說得一本端莊,做的事卻截然相反。
去到那邊,見到陸承裕也在。
蘭草也聽到了,抿嘴笑道:“女人還是先吃點東西再去見周娘子吧,免得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