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隻簡樸奉告蘭草,翊王要臨時分開京/城去西北了。
陸晚回到青竹院時,已是掌燈時分。
“醜!”
身後響起開門聲,陸晚覺得是蘭草出去了,趕緊道:“蘭草,窗戶卡住了,過來幫下忙……”
她單獨回到房間裡,取出那枚缺了口的銅錢,用紅繩繫了,戴在手腕上,免得弄丟了。
“奴婢讓她在穿堂那邊等著呢。”
書桌上的筆墨紙硯,另有一本本的經籍,被他鹵莽的掃向一邊。
男人順勢扳過她的身子,手一抬,她就被抱上了書桌。
他雙唇很不循分,四周遊戈,已從耳珠滑向她的後頸,熾熱的呼吸悉數噴灑在她的頸脖間,醉麻一片。
陸晚想了想,感覺他說得有事理,就悶聲應下了。
陸晚重新換了身衣裳,往上院去了。
陸晚臉上一熱,趕緊將手縮回被子裡藏起來。
她記取李翊的話,見到周娘子後冇有透暴露太多,先是感激了她中秋送來的月餅,又誇獎了周穀無能,讓她冇事多來她這裡走動走動。
在蘭草內心,隻要翊王殿下一向與女人在一起,到最後他必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李翊靠坐在床柱上,伸手將她額前濡濕的碎髮順到耳後,目光一頓,落在她手腕上用紅繩串起來的銅錢上。
他拖長了序幕,惹得陸晚不覺豎起了耳朵。
陸晚身子抑不住的今後仰,身子冇了支點,隻得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陸晚縮著肩膀遁藏他,卻一不謹慎腳下一滑,跌進了他的懷裡。
李翊身子滾燙,眼睛都是紅的了。
嘴裡說得一本端莊,做的事卻截然相反。
嘶啞的嗓音在她耳邊沉沉響起:“怎的,早晨冇用飯,連關窗戶的力量都冇有了……”
可陸晚一點胃口也冇有,讓她們好好用飯,不消管她。
陸晚內心很亂,但還是安撫蘭草道:“家國為先。我的事,與大晉江山社稷,是不能比擬的……”
男人張嘴在她耳珠上啃了一口,含混道:“想起另有件頂要緊的事冇同你說,就來了……”
一隻大手從她身後伸過來,悄悄一拉,窗戶就關上了。
陸承裕懶懶道:“說是說了……”
可現在他要走了,女人今後還能夠依托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