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臉上‘涮’得一下子紅得滴出血來,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
他眸光瘮人,陸晚滿身一顫,軟聲求道:“殿下,不要在這兒……”
大略又是給鄧清妤母女籌辦的,她們來不了,就拉了她來……
陸晚是真不懂這個男人那來這麼暢旺的精力,他返來這段日子,不是已經去找過鄧氏了嗎?
“是要本王再帶你去內裡?”
他甚麼都不消說,陸晚已是明白他要乾甚麼了。
話雖如此,她臉龐卻冇由來的刺熱發燙,怕被他看到,她趕緊側過身子看向窗外。
開口間,他話裡的嘲弄意味再較著不過。
他慵懶的斜倚在團枕上,慢悠悠喝著酒,眸光肆無顧忌的落在她身上。
如許的目光她過分熟諳,她也曉得今晚逃不過,隻是平時他都是一上來就直接攻城掠地,本日倒彷彿在這裡過起了官方的乞巧節,卻不曉得他要玩甚麼花腔?
陸晚曉得逃不掉,認命的閉上眼睛。
手指悄悄的在上麵打著圈,李翊掀眸看向她:“還痛嗎?”
李翊眸光玩味的看著她,似逗弄動手掌內心的獵物。
他附到她耳邊,柔聲的哄道。
方纔一圈摸下來,感受腰肢上多了二兩肉,更柔嫩細緻。
想到鄧氏,她不由又想起花燈的事來,胸口莫名的堵塞起來。
神采陰沉下來,他咬著她的唇,冷嘲笑道:“是誰說的,在那邊都能夠,你想懺悔?”
陸晚握酒壺的一抖,酒灑了出來。
船艙內陳列簡樸,隻要一張雕花小幾,上麵擺著方纔他們一起上買來的各色吃食,酒杯裡斟好了梨花釀,芬芳清甜的酒香充盈著船艙。
陸晚被李翊抱到船上,腳還冇捱到地,他的雙手就不循分起來,頭也隨之壓下,雙唇重重的碾了上來。
“唔,你放開我……”
言下之意,他們的乾係,隻會成為他身上的汙點,會影響到他的名譽和大業。
李翊勾唇挖苦一笑,不置可否。
艙內冇有點燈,隻見頭頂的船蓬與兩側的窗戶敞開,滿天的銀河與河上點點燈火,相互輝映,連迸成瀲灩的星火,映亮艙內的統統。
李翊沉沉凝著她,緩緩開口道:“陸晚,如果半年之期已滿,本王還是想要你,如何辦?”
進到船艙內,陸晚內心才稍稍安寧一點,可等她看清麵前的統統,不覺微微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