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當代社會的家庭婦女,會幾招防身術可不是甚麼奇怪事。
她輕鬆地躲過吳兆容的進犯,三下五下,反手一抓,將吳兆容的兩隻胳膊緊緊縛於背後。
除了這二百兩,另有冇有?另有多少?藏在那裡?
她這五年來,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獨一的愛好就是盯著日頭髮楞,或者陪著小侄子沈重鬥螞蟻,幾近不與外人打交道,以是,她餬口在那裡有甚麼乾係?
那一次,吳兆容紅了臉,捧著飯碗怔在半空中,半天說不出話來。
沈月然嘟囔了一句甚麼,不悅地翻了個身,持續睡去。
這一次,她鬆了口氣,對勁地拿起補丁,貼到窗紙的口兒上去。
午後,一陣風起,窗欞上的油紙嘩嘩作響。
呃,說這些和她有甚麼乾係?
“懶丫頭”、“老女人”、“拖油瓶”、“掃把星”……
她常常聽到,嗤之以鼻。
少初八年三月,文池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