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奕黯下雙眸,“孩兒與田太醫在天山共處數月,曾偶然間聽他提起過太後的身子。他當時就已經用到了‘油儘燈枯’這個詞,申明太後的身子比我們想像得更加衰弱。金冠一事以後,曹太後再也冇有見過九哥,就連九哥請願離京也冇有送彆九哥。爹爹道是為了避嫌,也或許是心中有恨。但是孩兒感覺,二者當然皆有能夠,不過,最大的啟事隻是一個字。”
衛中鴻道,“樹倒猢猻散,古時如此,今時如此,向來都是如此。自打金冠一事,曹太後就再也冇有見過九王爺。你道曹太後是避嫌也罷,是有恨也罷,歸正,曹太後今後深居後宮,再也冇有出踏出慈寧宮半步,再也冇有聽她議論國事半句。”
衛中鴻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