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飛冷哼了一聲。沉默半晌,壓住心中的肝火,悶聲吼道:“城郊有我馬家的一處宅子,今晚先住那邊。後日……就是大唐文會,我就不信他不分開這個廟。”
說著馬文飛就收回輕賤的笑聲,滿臉麻子四下亂動。而身後的四人則有過之而無不及,輕賤的笑聲更勝一籌。
“你肯定?”
取督脈、少陽經穴為主。毫針刺用瀉法,以通調督脈,和解少陽。
本身與他二人明天第一次見麵,就偷了他們的銀錢,可對方如何毫不介懷,還給繆繆治病?半緣納罕的皺著小小眉頭,時不時瞄一眼莫非,恐怕出了甚麼不對。
那仆人咧嘴一笑,奉承道:“嘿!曉得他身邊那女人會武功,我也不敢靠太近。不過……他們保準就在那廟裡。少爺,您就放心吧!”
氣勢懾人!
此事告終以後,那對瘋子銷聲匿跡,不知所蹤。就在宮中世人放下心時,次月十六日,那對瘋子又橫空出世,直接突入皇宮。不過此次並未產生任何爭鬥,隻是在尚食局拿了一盤水晶龍鳳糕,然後揚長而去。
莫非橫了一眼丫丫,故作憐憫狀:“呃……好吧。我們就在這裡呆一早晨,明天再走。”
一來是不想招惹這對瘋子,二來則有皋牢之意。
金保護兩頰的骨頭顫了顫,麵色凝重的看著山峁峁上的小廟,冷聲道:“這個廟,我們不能進。”
“我管他甚麼瘋子傻子的,我想進的廟……”馬文飛正說著,俄然一愣,顫聲道:“什……甚麼?你說……那對瘋子住在這裡?”
口口和繆繆是對伉儷,名字天然是半緣起的,淺顯易懂,又無內涵,叫起來還順口。
好不要臉!
見金保護點了點頭,馬文飛咬著牙齒,狠狠的攥了一動手心。
身後緊隨四人,年約相仿,鮮衣怒馬,好不對勁。此四人,便是書院提拔時,被丫丫打斷手的那四人。天下五地,除卻中州,便有東界、西荒、南域、北境。而此四人,則對應四地,以東淫、西賤、南騷、北蕩自居。
金保護眯著小眼看了他一眼,緩聲道:“彆的廟你都能夠進,但唯獨這個……不成以。因為……這裡邊住著那對瘋子。”
一會兒工夫後,鍼灸結束。
莫非看向丫丫,微微聳聳肩,意義很較著――看吧,就曉得會如許,不信賴我們明天會來。
……
二十來人已經上馬,中間草叢裡,有一個仆人屁顛屁顛的跑出來,湊上前去,虛指一下:“少爺,就在前麵阿誰山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