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腰肢一露,格外顯得胸脯出挑,像是藏了蜜桃。
令容低頭瞧了瞧, 雖說十三歲的身材確切不及二十歲時飽滿妖嬈,卻也比同齡的女人出挑, 腰肢纖細,胸脯微鼓, 她先前穿的抹胸窄了, 前日還換了新的呢!聽他那語氣,跟客歲抉剔她身上攏共冇幾兩肉一樣,彷彿他見地過量大世麵似的。
唐解憂出去,見他公然不似平常端肅,暗自鬆了口氣,跪在韓鏡跟前,“解憂過來求見,是想跟外祖父認錯的。”她跪得端方,卑躬屈膝,滿臉追悔歉疚,“前陣子的事,是解憂一時胡塗,不止犯了家規,有違外祖父和外祖母的訓戒,這般行事也令二老臉上無光,孤負平日的教誨。當時解憂鬼迷心竅,現在想來,悔怨萬分。”
令容愣了半晌才明白過來韓蟄所指,幾乎被一口氣噎住。
是該暗中留意了。
唐解憂便一聲聲的應著,又含淚說追悔莫及,這些教誨必然記在內心。
韓蟄說不出是那裡都雅,隻感覺格外吸惹人,端倪唇鼻、臉頰髮髻,精美嬌美,叫人捨不得挪開眼――特彆是眉心那一點硃砂,給她水靈靈的雙眸添了很多神采。
她謹慎翼翼地送走了月事,正興沖沖地試新買來的騎馬勁裝――傳聞七月下旬天子要出宮去彆苑,在那兒停止射獵馬球賽為戲,前後三日,都城裡排得上號的重臣皆可攜家眷前去。
遂換了衣裳,到妝台前坐好,等枇杷幫著梳了髮髻,便取些細粉胭脂抹著,拿螺黛畫了眉,見妝匣中有嫣紅的花鈿,挑了一朵紅如硃砂的梅花貼在眉心。
韓鏡傳聞是唐解憂,畢竟心疼,且他正巧得空,便叫她出去。
她又是悲傷又是憤恨,想起今晨令容神采奕奕的模樣,更是不忿。
都雅吧?不給有眼無珠的人多看!
韓蟄無從禁止,便隻點頭。
韓蟄目光微頓,隻聽她又道:“幾乎忘了,昨日跟瑤瑤看她練的字,再一道去給太夫人問安,我想早些吃完飯疇昔。夫君這邊冇甚麼叮嚀吧?”說著,給韓蟄添了幾樣菜便坐回椅中,就著香噴噴的瘦肉吃些小菜。
令容很委曲, 心內忿忿地洗了臉, 待宋姑拿來抹臉的軟膏時俄然想起來――
有眼不識泰山!
朝政雖忙,得空的時候,韓鏡偏疼獨坐,泡一壺茶,心平氣和地想些事情。
楊氏卻坐著冇動,叫令容和韓瑤先回,卻取出幾張紙來,送到太夫人跟前,“父親先前命我物色幾處人家,給母親出些主張。媳婦留意了幾日,京中出挑的兒郎雖多,卻一定能稱意,考慮著挑了幾家。母親瞧瞧,如果合意,再叫人刺探,若分歧意,彆的留意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