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欣喜的點點頭,李媽媽就更是歡暢了,“膏藥就如此了得了,想來大夫的醫術就更非比平常了,老夫人有福分,孫兒們個個都孝敬著呢。”
第二天一早,錦雲去給大夫人存候,站在珠簾外就聞聲大夫人看著采購票據,蹙緊眉頭瞥了眼恭謹站在屋子裡的婦人,聲音微冷,有些不悅,“八匹錦緞,八匹雲緞,大卷五絲緞八匹,如何俄然進這麼多綢緞?”
二太太的臉有些掛不住,還覺得是她請來的大夫治好的老夫人的腿,本來不是,再看幾個侄女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二太太心頭更是惱火,倒是顧著長輩的身份,假裝不在乎的呷著茶。
蘇錦妤坐在一旁,非常不喜好蘇嵐清的邀功奉承,蘇錦容就更見不得她那得瑟的模樣,祈福許願的事又不是隻要她一個,說的跟她做了天大的功績似地,就曉得湊趣祖母歡暢,蘇錦容把玩動手裡的帕子,笑道,“有本領的可不是大堂姐領來的大夫呢。”
錦雲身子半福在那邊,大夫人也不提及來,直接問道,“老夫人這兩日腿腳利索了很多,是吃了你尋返來的膏藥?”
這事府裡可冇人敢提及,因為巴豆的事蘇錦妤招認了,也罰抄了白篇女戒,蘇嵐清如何能夠不曉得?
蘇嵐清眼睛望著錦雲,就是二太太也盯著她,老夫人坐在那邊,神采得意的喝茶,這兩日腿大好,今兒早上已經能不消丫環扶著走幾步了,李媽媽說她的腿病癒有望,她也想曉得是甚麼大夫有這等本領呢,之前要麼是吃藥,要麼是施針,都不見甚麼轉機,唯獨這一回用了膏藥,腿就不那麼疼了,起碼夜裡不會疼的她睡不平穩,老夫人曉得是膏藥有功效。
那婦人恰是繡坊的崔媽媽,長的白淨,身材欣長,神情親和,恭敬的回道,“老夫人昨兒派人叮嚀繡坊,從速籌辦二女人的陪嫁,這些是給二女人做衣裳用的。”
蘇嵐清對錦雲這團爛棉花已經氣的不可了,她都把話說的那麼白了,她都不跟著背麵罵兩句,乃至是明譏暗諷兩句解解火氣,該死被兩個庶女壓的抬不開端來,彆哪一天被人害死了都不曉得。
臨時冇用已經是客氣的,那方劑是跟之前的大夫開的一樣,一樣無效,還吃甚麼呢?
這回進老夫人屋子,錦雲不但見到了蘇錦妤幾個還見到了二太太和蘇嵐清,特彆是二太太,一臉笑意,“娘腿腳利索了很多,前兒請來的大夫還真有幾分本領。”
大夫人把采購票據擱下,端起丫環奉上的茶輕啜,眼角餘光瞥著采購票據,“不必了,前兒祁國公府抬來的納采禮裡就有很多的綢緞,就用阿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