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不敢了!”鐵頭連連賠笑。
我笑嘻嘻地冇說話,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房間門被人敲了敲,門外還傳來胡戈呼喊的聲音。
“曹妮魅?!你、你不是剛被你老公帶歸去了嗎?如何……”
“不愧是社會青年,腦筋轉得夠快夠活絡!那麼,你能夠開端打電話了,記著,彆搞甚麼小行動。”我說。
說完我就衝仨基友招了招手,籌辦撤退,而冰冰最後還不忘衝胡戈拋個飛吻,可把胡戈給氣得渾身顫抖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這話一出,胡戈刹時就閹了吧唧的了,過了一會兒像是認命似的就把蒼蠅和鐵頭的手機全都拿了過來,接著在我們四人麵前一張一張的把統統關於我和謝雨婷的照片刪得一乾二淨。
而我則坐在凳子上,雙手耷拉在膝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前兩天的事兒,你們三個混蛋把我搞得可夠慘的,我記得……彷彿還儲存了照片兒是吧?”
我說,“我此人做事兒有分寸的,上回你們倆固然也搞了我,但動手畢竟冇胡戈重,以是嘛,這獎懲的品級天然也分歧了。”
“啊?”鐵頭和蒼蠅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而這時,躲在淋浴間很久的冰冰輕巧地墊著腳走出來給胡戈來了個欣喜,“呀呼!你好呀胡戈!還記得我嘛?開不高興?意不料外?要不,我們再續前緣?”
“他媽的,真該死!”胡戈還是咬著牙瞪著我,一副恨不得要咬死我的模樣。
“你是說曹妮魅的老公對吧?”周俊豪往冰冰身邊一站,勾住了冰冰的肩膀就笑看著胡戈,“嗯哼!你好,我就是曹妮魅的老公!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麵了!”
“好、好!”鐵頭連連點頭,跟個龜孫似的挪到我跟前看著我。
“冇錯!勞資就是前兩天被你們仨龜孫演得阿誰小瘦子,不過明天,我們的態度可就反過來了!”我以一種勝利者的姿勢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倆。
鐵頭掛斷了電話後,就弱弱地看著我,而我則對勁地點了點頭,然後對周俊豪和王英洲說,“道具服侍!”
“懂、曉得……”鐵頭連連點頭。
他剛要起家,我頓時就抬腿給了他一腳把他踹倒在地上,然後低著頭看著他,冷哼地說:“耍你?笑話!你演我就不準我演你了?你有本領你就彆被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