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洲一指我,“他吊大,找他,夠切三人份兒!”
冰冰看著我們幾個嘴碎,冇好氣地就說:“你們幾個夠了啊,老孃上去了,你們一會兒跟緊點!如果老孃虧損了,轉頭我把你們三個丁丁都給哢嚓了!”
“那關於他們常常會去的文娛場合這些資訊,就交給我了。”周俊豪說。
我略帶迷惑地朝冰冰看了疇昔,卻隻見冰冰脫掉鞋,一腳踩坐位上,另一隻腳晃幾晃幾就這麼抖抖抖抖抖抖,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滿臉油光,這不曉得的人看到冰冰,還覺得她是從哪座山頭高低來的女中豪傑呢。
“咋了小陽子?是不是出事兒了?電話裡語氣這麼衝動?”周俊豪迷惑地問。
“好了好了,大師先坐下吧,一邊吃一邊說。”周俊豪說完,就推開包間門,大吼了一嗓子,“辦事員,能夠上菜了!”
我冇好氣地拍掉她的手,說:“被人抽耳光抽的……”
看著這幫最損基友都這麼說了,我這個被害人還能說甚麼呢?我頓時就一拍桌子,“成!乾了!他們演我,我們也演回他們!”
“我的天?屁不是氣體嗎?如何演?”王英洲一臉懵逼。
“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明白我說的意義吧?”周俊豪衝我眨了眨眼睛。
我說:“出了事兒,閹了這條狗!”
冇過量久,圓桌上就放滿了各式菜肴,色彩很都雅,味道也很香,但是我卻冇甚麼食慾。
我皺了皺眉,有些不太肯定地問周俊豪,“就她?行嘛?”
而我們的拍照師就是王英洲了,為了超卓的完本錢次歸納腳本,他還特地買了一部最新款的數碼攝像機,當然,統統用度都是周俊豪報銷的。
“不讓她出事不就行了?再說了,她建議飆來就跟個神經病似的,哪個男人要敢強上她,不被她給弄成寺人?”周俊豪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