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這麼鐵麵忘我啊小叔!”容二少不依不饒,“院長家眷走個後門都不可嘛?”

“認錯主動。”容海波評價,然後朝門口的方向攤手,“那接下來的時候,我需求斷絕你和我的病人,請便吧。”

容二少立即想被拎著後脖子肉的二哈,乖乖蹭了出去,“嗬嗬,我最賢明的葛格,你必然要信賴我,我真的不是用心來打攪你……”

“我的天……”容安不忍直視地一手捂著眼,一手捂著胸口,“特麼的一口單身狗的老血!”

說完,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徐子蕎臉上的軟肉。

“……”看著麵前一坨巨型的紅色隆起,眸中暗沉色彩微微轉淡,唇邊的閃過半晌笑意。

“找我甚麼事?”容寂坐在病床邊,單手搭在藏著某隻鴕鳥的被子上。

想來是還冇有緩過那陣子羞怯勁兒。

她不發一語,像一隻受儘委曲的幼獸,目光裡充滿了不安和不捨,隻這一眼,就充足讓人挪不開腳步。

“……黃姨申明早做胡辣湯,”容二少趴在牆上牛頭不對馬嘴地碎碎念,“但是我能夠連明天的落日都看不到了……嗚嗚嗚……黃姨,我恐怕隻能孤負美食了……”

“小安,那塊牆皮都快被你撓下來了。”

“稍等,”容寂走回床邊,傾身覆在蟬繭上方,低語道,“子蕎,大夫要給你做個查抄。”

淡定自如跟進病房的容海波,俄然涼涼地說:“必然要找你有事才氣來這裡?”

病房門快速翻開,熟諳的高大身影鮮明聳峙。

容寂朝病床瞥了一眼,見被子動了動,估計是內裡的某個小朋友正豎著耳朵偷聽。

容寂眼中閃過一絲驚奇,隨即低著頭看著徐子蕎,“隻是做查抄,很快。”

……再鬆開一根手指頭。

“是我失色,抱愧。”

“現在是早晨九點,明天的落日你已經看過了。”容海波不徐不疾地說。

走廊邊,容海波正淡定地低頭翻閱病例。

容寂皺了皺眉,終究在容海波的半開打趣半強迫的目光中,讓步了。

不曉得是鋼鐵女俠徐子蕎可貴一見的不幸模樣,讓反動戰友容二少破天荒地心軟,還是凶悍又奸滑的嫂子俄然如此“娘們兒兮兮”,讓容二少實在接管不能……拉住自家小叔地胳膊猛晃:“叔啊,就讓我哥在這兒陪著她吧!”

徐子蕎遊移地鬆開了一根手指頭。

容寂神采龐大地伸手捂住生疼的胸口,莫名有種被人吃過就丟的苦楚感。

“不需求再查抄,”容寂回絕,像是特地解釋給或人聽一樣,彌補,“隻是小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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