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豐眉頭微皺:“神筆的下落?不知殿下獲得了甚麼動靜。”
“等等……莫非是因為那一支筆?但我們都是奉皇明前來追隨神筆下落,就算本身找到了神筆,終究也是要交給二皇子任其覆命纔對。他冇有來由跟本身過不去。”
常豐一聽,渾身冰冷,暗想真是來者不善!
“這個姑蘇,能攔住百裡司的隻要白衣教和紅花會,現在白衣教和紅花會的大部分力量都集合在我身上,他們事前也不會有籌辦,是冇有第二股權勢能耳禁止百裡司援助的。剩下的權勢當中,隻要把握軍權的皇子殿下你有能夠!”
“常大人果然是聰明過人,但本皇子這麼做天然也有苦處。”
想到這類能夠,常豐再看的李朝陽時麵色已變得有些生硬,他從未爬過甚麼,卻被李朝陽的野心所震懾。
少有食品能讓常豐感受惶恐,可李朝陽的呈現卻實在讓人難以瞭解。
“我獲得動靜,說是有人見常大人身上帶著神筆。”
常豐歇息了一會兒,感受好了很多,淡淡一笑:“一點點小傷,算不得甚麼。倒是皇子殿下為何會呈現在這裡?”
此人並非都察院的裝束,陰沉且不見涓滴氣味,就是常豐也感受不出此人深淺。
幸虧常豐的傷不敷以威脅性命,隻需求稍作調息就能有一戰之力,他現在需求時候!
“甚麼苦處?”
如果他現在不搶,而是等他日上交個對方,那麼這姑蘇宦海、軍隊裡的人都會曉得這動靜,不久都城也會曉得神筆落入了李朝陽的手中。可現在如果從常豐手中搶走,再將常豐殺死,那神筆便還會持續下落不明。
這究竟是一名如何的皇子?
話到此處,常豐心中仍然瞭然,二皇子本日所為對本身絕對倒黴,眼下神采已經陰沉到了頂點:“你甚麼都曉得!那你究竟有甚麼目標?”
常豐神采一沉:“莫非是殿下對卑職有甚麼不滿?要跟卑職和百裡司過不去?”
四周冇有人,而李朝陽是有備而來,本身身上又有傷,常豐曉得現在對本身極其倒黴。
常豐心中有了籌算,放緩了語速:“很可惜,先前遭受紅花會和白衣教的圍攻,部屬為了保命,已將神筆扔給了他們,現在也不知是被紅花會還是被白衣教所得。皇子殿下如故意,不如去找的紅花會和白衣教要來。”
李朝陽聳聳肩:“常大人也應當曉得,本皇子跟大人來姑蘇的目標都一樣,都是為了尋覓那神筆而來的。可惜來了姑蘇半月,卻冇有涓滴端倪。好不輕易在本日才獲得一些關於神筆的下落,天然是要親身過來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