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高西亞顫顫巍巍地伸手,解開領口的風紀扣,喘著粗氣,連聲音都在顫栗道:“我感覺……我感覺……”
端木翔深吸一口氣,說道:“另有一隊現在就在我們樓下,快衝上來了。說要見你。”
然後我一上去,就看到我們的人在追著中南軍協的人在打,中南軍協的人被追急了,就開端傳染變異,然後我們的人就開端跑,然後海獅城的王豪傑將軍就帶人來救濟了。我一看既然都打不過了,就批示我們的人撤退,然後一邊撤一邊就看到中南軍協的三狗們越來越多變成變異者,然後您就呈現了,然後……”
栗子給耿江嶽當秘書後,對峙隔天讓環衛的人過來打掃一次,不然如果打掃得太頻繁,都感覺華侈人力。畢竟耿江嶽向來也冇利用過這個房間,並且彷彿要永久這麼不著調下去。
耿江嶽眉頭正緊緊皺著,排骨推開房門,走了出去,還禮然後陳述道:“總理,傷亡統計數字出來了。我們死了一小我,是被風紀隊槍斃的。冇有人受傷。雨林大陸死了十八個,重傷兩個,重傷二十三人。中南軍協詳細數字還冇有,不過保守估計,應當起碼死了三千人,大部分是傳染變異,一小部分是被流彈射中,其他受傷的就數不清了。”
耿江嶽看萊茵少將一眼。
“廢話呢,就不消說了。老子就想曉得,剛纔到底產生了甚麼?”耿江嶽望向另一小我,雨林大陸聯盟維和軍隊的賣力人,沉聲問道,“阿米高西亞將軍,我傳聞,你的軍隊,剛纔是叛變了嗎?如何回事?誰挑的頭?為甚麼?訴乞降目標又是甚麼?”
“耿總理,我們是無辜的,我們隻不過是一群不幸的服從於下級號令的淺顯人罷了。如果人生能夠重來,我寧肯去當大夫、當狀師、當大學教員,也不會來當這個將軍。我們隻是受命駐守在您的地盤上,每天隻敢在西區的虎帳裡走動,毫不敢對海獅城有任何衝犯。
端木翔略微停頓了兩秒,才用一種替耿江嶽慚愧的語氣,小聲答覆:“是……你媽。”
耿江嶽又怒問端木翔:“誰帶的頭?”
阿米高西亞不敢答覆。
耿江嶽麵無神采地看著他,栗子站在一旁,這會兒也不敢吭聲。
排骨蛋疼望向耿江嶽。
我……我勸過的啊!但是我們的兵士們,並不平從我的號令。我還被盛迪亞中校挾製了,他逼我批示軍隊去跟中南軍合作戰。然後我迫不得已,就上去了。
因為平時用不著書麵辦公,很多事情都是開會的時候直介麵頭就安插下去,以是這個辦公室裡也冇有多少東西。朝門後的牆壁前,貼牆擺著一個檔案櫃,櫃子上高低下都是空的,連張廢紙都冇有。正劈麵的那道牆前,放著辦公桌和椅子,辦公桌劈麵,放著兩張單人座的小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