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天下還是太糟糕了，糟糕到，我以為它配不上你。以是……”他頓了一下，緩緩說道，“還是想要毀掉它。”
“你呢？”曲熒惑獵奇，此大家裡，是否包含她。
曲熒惑乃至放肆地把車開到了城主府門前。
頌靈之冇否定，點頭，但同時說道，“我感覺我們是殊途同歸。”
她是他曾嗤笑過的那種聖母。
曲熒惑挑眉，“哦……就這？”
等回到車上，拿了片薄荷含著，隔了老半天，才壓下噁心感。
“你想要挽救天下。”跟他還真是兩個極度。
“會嫌我臟嗎？”他問。
曲熒惑收好，然後問她，“不但為了晶石？”
這是題目，更像是審判。
她走了半個多小時就受不了了。
“明天還擺攤嗎？”他問。
他托著臉想了一下，“我不太喜好這個天下，之前，連帶著人類也不喜好，但與你相逢以後，又感覺，略微忍耐一下他們也不是不成以。”
“能夠說，這年初，幾近大家想毀滅天下。”頌靈之聳肩，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