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釋迦摩尼眼露感激之色。

“長輩在光陰長河當中,也見到了九州的諸多前輩,比如陰天子,比如人皇,比如玉皇,乃至找到了師兄。”

現在,天竺神話中的釋迦摩尼,竟呈現在了九州的北境疆場。

返祖者,不會以祖靈的身份自居。

他頓了頓,似在思慮說話,又道:“長輩在光陰長河當中,見長河主動斥地一條支流,光陰之水灌入此中,而後,九州冥主陰天子坐鎮支流長河。”

那位傳說中的釋迦摩尼。

而按照時候推斷,釋迦摩尼餬口在舊曆公元前五百年擺佈,彼時,間隔太公封神,已顛末端又五百年。

或許,這就是對方稱本身為“前輩”的啟事。

或許在九州的上古期間,這是代表靠近的一種體例?

那些仙神,可移山填海,可飛天遁地,具有無上神通。

九州和天竺相鄰,釋迦摩尼成神以後,曉得九州仙神,也是道理當中。

釋迦牟尼佛微怔,驚奇的看了李響一眼,暗道這位前輩,竟連光陰長河也不曉得,不過轉念一想,既然是超脫因果之人,必不在光陰長河當中,不曉得光陰長河,也是應有之理。

但是,這些神祇,卻如同殺雞屠狗般被支解、滅殺。

除此以外,在冗長的光陰長河當中,時不時地,就能瞥見有神祇在戰役。

李響看著身前的釋迦摩尼,將心中的衝動和鎮靜壓下,淡淡開口,“你如何曉得我的身份?”

不由得李響不衝動。

“問過師兄後,才曉得九州天下,另有上古大能超脫因果之律,從而擺脫了滅世大劫。”

李響微怔,“那你們的徒弟是誰?”

這些神祇被光陰之水沖刷,身軀一次次分化崩碎,又一次次重新凝集。

釋迦摩尼持續說道,“統統位麵天下的光陰,都有一個共同的泉源,那便是光陰長河。”

陽光穿過菩提樹的枝葉,照在他的禿頂上,有些晃眼。

但百年來,隻看到返祖者,卻從未見過有存活於世的神祇。

但是,就在九州的大反攻前夕,高天原的大妖來到了東海之濱,那位在東洋傳說中的強大神祇向九州伸出了它的虎倀。

如果天竺真的有如此刁悍的六階返祖者,那邊疆的封閉早就成了笑話。

釋迦摩尼點點頭,“九州之人,稱師兄為如來佛主。”

李響更情願信賴,麵前這個禿頂,就是創辦了天竺佛宗的喬達摩·悉達多。

畫卷當中,一條寬廣長河奔騰,長河邊沿,分出一道道支流,每一道支流入口,都有一尊神祇坐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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