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領們這才暴露欣喜的笑容。
至於本身,就在這晉陽,為宇文氏的列祖列宗、為大周的光榮而戰吧。
以是即便是宇文純已經做好了充沛的心機籌辦,看著漢軍逐步從南邊開過來,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特彆是北方雁門關、東南上黨等地垂危的文書,無一不在提示宇文純,他所麵對的仇敵,遠遠不但是麵前的這些。
但願鄴城之圍能夠被破解,他能夠向北撤入遼東,即便是現在宇文純也曉得,漢軍已經跨海拿下了幽州。
輿圖已經展開,風很大,吹動著輿圖也嘩嘩作響。
淳於岑當然不敢怠慢,翻身上馬,一樣笑著行禮:“巡撫客氣,上黨門路崎嶇,竟然略晚一天,還請巡撫包涵。”
到底是人比人,才氣讓這些因為鼠雀穀之戰變得有些高傲的傢夥們曉得差異地點。
不過再堅毅的軍事要塞,也不是不成攻破的,哪怕是從內部。
戰馬嘶鳴,在數十名親衛的簇擁下,淳於岑策馬來到楊素的中軍點將台前。此時楊素正和李詢他們站在輿圖前商討著甚麼,見到淳於岑過來,楊素大笑著走下點將台,拱了拱手:
兩支兵馬商定了在晉陽城下會師,楊素先來一步,而淳於岑倒是冇有推測從沁水泉源再到晉陽,一起要翻越那麼多山嶺,是以行動自但是然就慢了。
他已經做好了和晉陽共存亡的籌辦。
特彆是雁門關外,漢軍也架上火炮開端轟擊,大有直接把雁門雄乾係根拔起之意,求援手劄日日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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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陽城坐落在汾水和蒙山之間,城池剛正,北接平城、東連冀州,古往今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當年北魏今後南下,厥後北齊也將這裡提為行都,其首要性在北齊的防備體係內比肩洛陽。
鼠雀穀一戰,固然和漢軍對陣的並不是駐守晉陽的北周軍隊,但是鼠雀穀險要之處,人儘皆知,即便是如許也還是冇有能夠攔住漢軍的打擊,天然惹得晉陽城中的北周軍隊也是民氣惶惑、不成整天。
隻不過宇文純也曉得兄長有本身的考量和擔憂,假定真的這麼做,那在軍事上來講或許並冇有甚麼題目,但是從政治上來講,將會讓北周處所官員們完整落空對朝廷的信心,一旦這些官員主動開城向大漢投降,那對於北周來講將會是一場災害,到時候即便是鄴城四周的州郡也有能夠轉眼變幻大王旗。
李藎忱收到的戰報是五六天之前的了。
除此以外,對於士氣的打擊也是很嚴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