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割線――

不等孫紹宗搭腔,他又獵奇的問:“對了二郎,你不是去那甚麼茜香國當差了嗎,怎得也跑到這揚州城來了?”

等三人過雲貴、取荊襄、沿著長江漂流而下,到達揚州城時,除了最後一處‘樊籬’以外,孫紹宗已然攻占了阮蓉全境。

歸正從揚州解纜,沿著京杭大運河一起北上,不過旬月之間就能到達都城,這點時候孫紹宗還是等得起的――當然,他還是免不了要巧舌令色,索些旁的長處嚐嚐。

“瞧你這點出息!”

記起此人的身份,孫紹宗也趕緊哈哈一笑道:“本來是璉二哥,你不在都城享清福,卻怎得跑來了揚州――莫不是觸怒了嫂夫人,被掃地出門了?”

賈璉不屑的嗤鼻一聲,隨即神采略端莊了些,道:“實在是我那姑父不幸在揚州任上仙逝,他族裡人丁殘落,膝下又隻要一個冇長開的表妹,故此我家老太太便讓我過來支應著,幫姑父摒擋一下後事。”

孫紹宗在他屁股上虛踢了一腳,笑罵道:“從速把那花花腸子收一收,等我們先雇好了船,你再去歡愉一番也不遲。”

影象中,這位璉二爺彷彿有懼內的弊端,是以他便隨口拿來打趣。

“我呸~借那婆娘倆膽,她也不敢攆我!”

孫紹宗端著飯菜敲開了阮蓉的房門,見她將那雙嫩白小手洗了又洗,隻恨不得搓下一層皮來,腦中頓時閃現出昨晚纖手弄飛梭的畫麵,忍不住嘿嘿淫笑了幾聲,這才正色道:“蓉兒,你先在堆棧歇息歇息,我帶馮薪去船埠上轉轉,看有冇有合適的客船――等過了響午,我再帶你逛一逛這揚州城。”

緊接著又是一聲:“邵宗賢弟,且等一等哥哥!”

因影象裡,這榮國府對孫家兄弟有援手之恩,孫紹宗倒不好怠慢了他,因而便就近找了家茶肆,把茜香國產生的事情簡樸講了一遍,隻聽得這璉二爺咂舌不已,連道‘二郎現在真是出落了,竟做下這等大事,連聖上都給轟動了’。

但馮薪可就不一樣了,先是在青麟府素了數月,緊接著又當了一起燈膽,每日裡瞧著孫紹宗與阮蓉親親我我,早就憋了滿肚子的邪火,現在眼瞧著這一個個花枝招展的,腳下便一步緩似一步,眼睛倒是動的緩慢,隻在那些歌姬的腰腿、臀胸之間泛動。

但孫紹宗大要看著‘渾厚’,內裡倒是個早就嘗過肉味的,守著一兩情相悅的美人兒,如何肯做那吃齋唸佛的呆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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