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玄癟了癟嘴,拎起小女人的手就籌算走進門去,也不顧小妮子有氣有力的掙紮。
他從懷裡又取出一張二十兩的銀票,撩開蘇大孃的裙角,塞進了柔嫩潮濕的密林深處。
老鴇眼裡頓時泛動起金星,嘴角口水都要流下來,她忙不迭地點頭,阿諛道:“那裡那裡,彆說一個月了,今後公子您甚麼時候想來,隻要巫雨曼有空當,您都隨便上。”
蕭子玄嘴角勾起一絲玩味,小聲問道:“蘇大娘我問你,這幾日巫雨曼有冇有接客啊?”
“遵循端方,傾月坊的花魁們在丟掉明淨之前,方另有資格遴選一個意中人,把身子交出去。奴家這些年來,也很少在這一點上難堪姐兒們。”
經心打扮過的蕭子玄本日油頭粉麵,穿戴華貴,一身大紅大紫,湛藍銀絲鑲金黑袍,腰纏羊脂美玉腰帶。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名身材婀娜的小婢女,此時正吃力地提著一個大包裹。
這傾月坊但是雍州城裡標記性的修建,標記到甚麼程度呢?當年涿日行省總督酈青海下車之際,都忍不住來此品茶聞香識女人,隻為目睹當年雍州城內頭號花魁李沐雨的風韻。
“隻不過如果已經拋頭露麵了,決然冇有抽身的來由。到時候,不管是老是少,是俊是醜,是瘦是胖,隻如果蘇姨點過甚的,花魁們就必須用力渾身解數,把恩客們服侍得舒舒暢服。”
蕭子玄劍眉一挑,熟稔地取出一張二十兩的銀票,笑眯眯塞到風味猶存的老鴇胸口,這類玩弄調戲的套路,是男人都會。
“蕭公子,您也是曉得的,傾月坊裡不接女賓,這裡陽氣甚重,隻怕女子前來也會傷了身子啊……”
蕭子玄回過神來,隻見一名身子骨熟透了、嬌媚浪蕩的女子走了過來,叉著腰挺著胸,飽滿的兩團白肉跌宕起伏。
蕭子玄哈哈一笑,擺手道:“不急不急,本公子遲早有一天會把你搞到床上!”他轉頭看了一眼丫環旺仔,怒斥道:“旺仔,快把東西拎出來,癡傻傻地愣在那邊乾甚麼!”
“蘇大娘,我奉告你,本公子想要做的事,冇有做不成的。”
“你如果識相,就乖乖拿著銀票包養姣美的後生去,你若不識相,我叫你從今重操舊業,臨老再享用一把任人玩弄的歡愉!”
可惜官人端坐在天字號雅間裡等了一個時候,李沐雨就垂手弄琴一個時候,兩人隔著一簾輕紗,畢竟未曾見麵。
蕭子玄建議怒來,就連身後的旺仔都噤若寒蟬,老鴇更是惶恐失容,捂著下身恐怕蕭子玄再做出甚麼驚人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