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嬈的紅色倒針形斑紋,在白淨的胸膛上或蜷曲或伸展,搭配著流利的肌肉線條,閃現出獨屬於男人的魅惑與性感。
兩人的血液便這麼相融了,同一時候,易縋嗪感受腦海中多出了一絲奧妙的連累感,而秦瓊琋也發覺本身能夠感到到易縋嗪的存在。
聽到這些,易縋嗪靈機一動。
直到邁入了蟲草地點的地盤,還是冇有被隔絕,秦瓊琋唇邊的暖和笑意,不由得增加了幾分竭誠感。
易縋嗪微微俯身,鼻尖順著秦瓊琋胸肌的線條悄悄下滑,在此岸花圖案的頂端停下。
看到這一幕的秦瓊琋卻隻是驚奇了一瞬,就笑了笑道,“冇想到你還能節製流血的部位。”
秦瓊琋說著,一手扯開胸口的衣袍。
那麼是不是也能夠說:因為多了這層聯絡,空間的能量彙集來源也不再範圍於本身,還多了個易縋嗪?可易縋嗪倒是不會醫術,更冇有救過多少人。如許如何還會獲得大能量的尊崇呢?
隻見火線,一隻蜜蜂撲扇著翅膀肆意飛翔著。要曉得,蜜蜂但是在空間膜隔絕的另一處纔有的,現現在倒是飛到了這裡!
秦瓊琋看到易縋嗪與本身的間隔被拉近,也冇多想,隻覺得易縋嗪會用甚麼特彆的體例劃破他的皮膚。卻未曾想過,這個彆例還真是極其的特彆!隻見——
這意味著甚麼?秦瓊琋不得不以為,這意味著空間膜有了竄改。
或許,就和易縋嗪一開端安慰本身時說的一樣,這類能量能夠隻是與尊崇類似。可不管如何,能夠讓空間產生竄改的感情能量,必定是龐大的,必定得有呼應的龐大數量的人產生這類感情,才氣彙集到這類能量……
因為之前正在議論滴血在玉佩上的事情,易縋嗪又俄然流了血,秦瓊琋便誤覺得易縋嗪的鼻血是他主動節製著流出的。
深思半晌,秦瓊琋指了指胸膛,猜想道,“或許應當劃開這裡的皮膚。”玉佩相稱於融在了他的血肉,被他的皮膚給隔絕了,不將皮膚劃開,就不能讓易縋嗪的血和玉佩本色性地打仗。
低頭望瞭望胸口光彩較著的陳跡,無法地揉了揉易縋嗪的軟發,訓導道,“我曉得你是為了滴血才這麼做的,但是記著,這個行動是隻能對朋友做的。”
腳步轉了個方向,秦瓊琋快步向火線的藥田。
秦瓊琋喉嚨緊了緊,腦中儘是易縋嗪方纔抬頭時的魅人神采,半晌才把他說的話回過味來,應道,“好,我會重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