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點點頭說道:“下車!”說完,也不管郭澤的反應如何,直接將車門推開,然後就向診所走去。
“等等!”杜晨終究忍不住站起來講道。
郭澤不敢遲誤,趕緊跟在杜晨的身後追了出來。
聽到這話,杜晨的嘴角頓時一抽!
“這小子竟然是來應戰陳大師的,真是搞笑!老子這輩子第一次聽到這麼好笑的笑話!”五大三粗的伴計當即就指著杜晨的臉,哈哈大笑起來。
伴計一怔,隨即嘲笑不已,“哈哈哈!真是好笑不已,你算是個甚麼東西,有甚麼資格說我冇有資格給人看病?”
杜晨和伴計的辯論,很快就引來其彆人的重視,診所裡的其他伴計也不給病人治病了,搖搖擺晃地來到杜晨的麵前,不懷美意地看著他。
想到這裡,伴計順手指了一個患者,淡淡的說道:“我們陳大師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既然你想要應戰陳大師,就要拿出點真本領來。我現在問你,這位患者患的是甚麼病?”
“……”
能不如許嗎?杜晨連碰都冇碰他們一下,隻是看了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患的是甚麼病,這如何能夠是淺顯人?這是神醫啊這是!
“杜先生,這裡就是陳恪的診所。我們現在是不是能夠下車了?”郭澤看了一眼杜晨,美意的提示道。
“我有甚麼病都往陳大師這裡跑,這麼多年了,我的病都是在這裡治好的,我信賴陳大師的診所!”
伴計微微一怔,正要說話的時候,那病人俄然大聲說道:“真是奇了,這傢夥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病!”
嘩!
杜晨和郭澤走出醫館後,就坐上了林英男和皇甫朝歌籌辦好的車子,直奔第一個要應戰的人而去。杜晨第一個籌辦要應戰的人,名字叫做陳恪,在之前林英男交給杜晨的那張紙上記錄著,陳恪本年四十八歲,在中醫方麵上善於的是鍼灸。
時候不長,大抵半個小時以後,車子在一家診所內裡停下。杜晨和郭澤都冇有急著下車,而是在車裡向外察看。
杜晨也不急著找陳恪應戰,就悄悄地坐在一旁,看著診所裡的伴計,為這些人病人看病。但是讓杜晨皺眉的是,這些診所裡的伴計,在治病的時候,就像是工廠裡的流水線功課一樣,他重視到,明顯是能吃點藥就能好的患者,但是這診所裡的伴計,還是給這些病人抓了一堆的藥。
“天啊!他是如何做到的?”被指著的患者也和剛纔的患者一樣,滿臉詫異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