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你給我注射的是甚麼?答覆我!!”蒼擎現在全部身子驟冷驟熱,半邊身材麻酥酥的,站都站不穩了。此時他當然曉得本身是被下毒了,但他始終很難信賴對他脫手的人是傅君嵐,是阿誰被本身當作親人普通心疼的小弟弟。
傅君嵐說的這些實在蒼擎都懂,隻是當初人類的首要戰力大多都是強弩之末端,戰無可戰,適值在最困難最火急的時候,天魂族送來了乞降的申請,幾大族長恰好順著台階下了。固然也曾有人提出過質疑,可兒類的環境實在是不容悲觀,這些疑點也就被大師下認識地忽視了,亦或是自欺欺人地以為我們的確是勝利了。
蒼擎怒了,但他並冇有大發雷霆,而是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了傅君嵐的劈麵。彷彿中毒的不是他,小命也未曾攥在彆人手裡,就這麼安然地坐在椅子上,趁便擺了個舒暢的姿式,翹起了二郎腿。
“你的意義是其實在創世之戰初期,或者更早就已經呈現了內奸?天魂族乞降不過是不想再華侈精力陪我們玩下去了,他們也想要收伏一個較為完整的地球,而不是地球人都已經死得七七八八,環境也被粉碎得差未幾的地球?”
傅君嵐搖了點頭,“哥,不是我不信賴你,而是時候能竄改很多東西。疇昔傅家裡寵著我愛著我的親戚有的是,現在呢?民氣是會變的,我變了!以是有些事我不得不為,不得不防!而你,我最最敬愛的鋒哥哥,在你昏倒的時候,我有無數的機遇能將毒素混入藥液中,神不知鬼不覺地打入你的身材,但我卻挑選了在你麵前堂堂正正地下毒,實在我內心還是對你相稱尊敬的,但願你瞭解。”
傅君嵐的控告一聲聲,一句句像利劍普通紮進蒼擎內心深處最柔嫩的處所,這本不是他的錯,全都是那殺千刀的天魂族所形成的。但不成否定是他們這幾個做哥哥的,冇考慮殷勤,戰役以後本身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個爛攤子,扳連了本身的小弟。
輪椅上的男人有些自嘲地笑了出來,也不知到底是感覺那些主動投誠的族人諷刺,還是感覺本身現在做這縮頭烏龜迴避來得更諷刺,亦或是那場戰役的成果本身就是一個大大的笑話。
因此他能做的,唯有走上前將傅君嵐的半身摟進懷裡,無聲勝有聲,固然還是微不敷道,但也僅限於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