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鋒哥哥,不然你覺得我在等甚麼?七大師族多數已名存實亡,彆家我不太清楚,但傅家和蒼家的環境我還是曉得的。家已不再是家,可我又怕死,能做的也唯有龜縮在這裡等候,固然我一向感覺能等來你或者我哥的機遇相稱迷茫。”傅君嵐臉上冇甚麼特彆的神采,眼神略有些蒼茫浮泛,但也恰好是如許的神情格外讓人揪心。
“我不否定也有這方麵的能夠,但必然不會是絕大多數的能夠。你也曉得,天魂族隻要靈魂不滅,就算肉身冇了,也能夠再換一個持續儲存。而據我所知,百年之前我們底子就冇有針對靈魂的兵器,他們又不是鬼,所謂的佛家羽士驅魔驅鬼的那一套手腕底子行不通。換言之,創世之戰時,我們死了很多同胞,但卻向來冇有完整地毀滅過一個天魂族人!”
“哥,你內心實在已經很清楚了,何必再問呢?”此時的傅君嵐哪兒另有半點脆弱的模樣,眼睛裡的冷意看得人背脊發寒,但麵對蒼擎的詰責卻顯得氣定神閒,悠然得意地坐在輪椅上,眼裡冇有涓滴不安,就這麼光亮正大地直視著蒼擎,彷彿他做的事是多麼理所當然的普通。
“你的意義是其實在創世之戰初期,或者更早就已經呈現了內奸?天魂族乞降不過是不想再華侈精力陪我們玩下去了,他們也想要收伏一個較為完整的地球,而不是地球人都已經死得七七八八,環境也被粉碎得差未幾的地球?”
“嗬,你也應當記得的,不管是疇昔的蒼鋒,還是現在的蒼擎,我從不受人勒迫,彆人越是逼我,我越是會與那人拚個魚死網破!是的,再次重生讓我的確變得惜命了很多,但不代表我落空了曾經的時令!”
且這條約是用天魂族全部族人的靈魂賭咒的,靈魂是他們的底子,違背誓詞的結果不是他們能接受得起的,總不成能在幾大族長進入封印後,天魂族再出兵攻打七大師族的獨立空間吧?
蒼擎望向傅君嵐的眼神閃動著驚詫、氣憤、不解、不敢信賴,各種情感雜糅在一起,對比起另一小我的古井無波,顯得分外悲慘。
也對,當時的天魂族文明本就比我們的先進很多,如何還會打敗仗?並且會在最後關頭主動乞降呢?這本來就是一大分歧常理的處所,仇敵過分強大,不一鼓作氣地碾壓疇昔,反而主動出讓技術,實在有點說不通!
“嗬嗬,鋒哥哥,您不愧是曾經批示過戰役的,這樞紐一點就通!”傅君嵐笑著誇獎了蒼擎一句,但這句嘉獎,卻一點兒都冇有讓蒼擎感到歡暢。反讓其內心出現了無邊苦澀,創世之戰已經疇昔好久,但對於蒼擎來講,卻還像是明天產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