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徹‘啪’的一下便將禦桌拍的一下搖擺,就連桌麵上的熱茶都濺了出來,落在方纔攤開而還未批閱的奏摺上,將墨跡染濕了一大塊。
容徹又再一次下達了號令,程流錦才終究抬眼看他,固然,之前在風貿會上程流錦曾經也遠遠的瞥見過天子一次,但畢竟是遠了些。
低著頭跟著海公公進了大殿以內,便聽得海公公恭聲稟報導,“皇上,北安王世子妃來了。”
程流錦平靜自如,眼角餘光卻瞥見容徹正神采玩味的看著她,便又說道,“先前,齊國販子秦海秦先生,見我這裡東西奇特,便與我訂下了貿易來往,想必,是他要的東西太多,導致了發賣量飆升,又讓彆有用心的人瞥見了,纔想要趁機歪曲於我。”
還相像之處?
“你真覺得,朕不曉得你是來做甚麼的?”
說著,又是恭敬的一低頭,表示本身非常的誠心。
跟著海公公一起穿過了各種假山另有雕花的迴廊,程流錦終究在走了有一刻鐘以後,才總算是到達了這一次皇宮之行的起點。
因為她啊,跟這大牢但是八字分歧呢。
容徹冷冷的看著他,實在真想衝下去將秦海撕了,可秦海倒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隻是又恭敬的笑笑,“皇上您睿智,這些天然是瞞不過您的。”
容徹頓時就是一瞪眼,但是,程流錦卻翩然一笑,回身跟著秦海分開。
容徹已經明白過來,秦海就是來幫程流錦的,而秦海卻仍舊是恭謙的笑笑說道,“當時風貿會停止期近,鄙人若當時奉上,必然有妄圖賄賂您的懷疑,輕易引發不需求的口嫌,汙了皇上您的明君之名。”
程流錦決計將這件事情一股腦兒推在秦海身上,歸正,他收了錢就得辦事。
“哼,為何剛來的時候不送?”
頃刻,容徹的眸子裡便聚起了氤氳的肝火來,彷彿,下一刻就會暴怒一樣。
看著宮殿門口上頭吊掛著的金字牌匾,程流錦不由得有些想笑,泰安?還濟南呢。
聞此,程流錦的唇角不由得微微上翹了起來,她的救星啊,來了。
皇宮。
不喜好,就是不喜好!
“皇上,這是我國漁民出海時獲得的,進獻給了我們陛下,但我們陛下說,此物珍罕見保重,不如贈送南翌,以示齊國對於盟國之情的保重,如此,便托了鄙人帶來。”
而這時候,門外便又傳來了一個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啟……啟稟皇上,有……有個叫秦海的販子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