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河之行就是來找劉昌的,人也找到了,該說的也說了,挑選也做出了,天然也是該分開的是了。

“他活在身材與心機的兩重摺磨之下,殺了他,也實在便宜他了。”歐陽緣怡點了點頭說道。

劉昌如果真的為當年的所作所為悔怨,就要親身去關盈的墓前懺悔。

出租車司機明顯是有些擔憂的,因為去濱江有著幾百千米的路程,陳堅先轉了一部分車費當作定金給這位司機,才讓他安下心來。

歐陽緣怡介麵說完以後,也上了車。

就在這個時候,陳堅的手機響了起來,一個陌生人要加陳堅為老友,陳堅並不熟諳對方,立即點了回絕。

“我不曉得千手佛葬在那裡,也不想曉得。”陳堅在車子駛離一段間隔以後,說道:“如果順道,你們就載著我,不順道的話,我下車本身去濱江,你們去千手佛的墳場等著就行了。”

仇恨的化解,源於這類痛快的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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