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堅再次端起酒杯一飲而儘,這一次,陳堅乾脆直接連剩下的三杯,全都給一口氣喝乾了。
用飯之前翻開的那瓶茅台,就隻唐樂年喝了一杯,蕭升榮倒滿了十個酒杯的茅台,說道:“來吧,既然是拚酒,就冇那麼多講究了,誰先倒下誰就輸了。”
蕭升榮瞪眼看著陳堅,一樣也是一杯酒一飲而儘。
“開酒!”蕭升榮沉聲說道。
陳堅也不說話,就是一向笑嗬嗬的,可行動卻不慢,毫不遊移的伸手端起了一杯,一飲而儘。
看的站在一側的沈曼文倒吸一口冷氣!
蕭升榮瞪了陳堅一眼,端起酒杯,也喝了一杯下肚。
“唐先生,費事你把我爸給扶到沙發上去。”溫雅哭笑不得的說道。
“男人,哪能說不可?”陳堅笑著說道,給沈曼文使了一個眼色,表示沈曼文不要再管。
“不可,我們兩個必須得有一個倒下。”蕭升榮說完這話,直接把一瓶茅台推到了陳堅的麵前。
蕭升榮不由自主的嚥了一下唾液。
兩人就如許你一杯,我一杯,各自五杯白酒又下肚了,而蕭升榮收藏的茅台,也開了第三瓶了。
瓶中的茅台,像是一條細細的水線,順著瓶口倒進陳堅的嘴裡,陳堅的喉結不時的高低活動一下,同時收回一次聲音,那是他嚥下口中的茅台所收回的吞嚥聲。
閒事談完,陳堅和蕭升榮已經冇了火藥味,喝上兩杯也無妨,溫雅這一次並冇有禁止。
沈曼文無法,隻好退了開去。
蕭升榮又端了一盤花生米放在桌上,說道:“喝酒,這玩意是絕配!”說完這話,蕭升榮捏了一粒花生米拋進嘴裡,一口氣喝乾了一杯酒。
沈曼文倒是一臉擔憂的走上前去,說道:“老爺子,他是真不會喝酒,沾酒就醉。”
蕭升榮哪能受得了這類挑釁,當下有樣學樣,拿起本身那瓶茅台,也開端對瓶吹了。
溫雅無法的搖了點頭,從酒櫃裡再次拿出兩瓶茅台翻開,放在了桌上。
陳堅笑嗬嗬的說道:“是啊,我是不會喝酒啊,彆人喝酒都是喝多了才醉,我是一喝就醉,但是,再喝多少也跟喝一滴冇辨彆!”
“好小子!”蕭升榮看到陳堅一口氣連乾三杯,也一樣的把本身麵前剩下的酒,一口氣全乾了。
“好。”陳堅點了點頭,走上前去。
蕭升榮看到以後,先是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你是真不可啊!難怪這丫頭說你不會喝酒。”
蕭升榮一看陳堅如許,哪受得了這類刺激,也同時開端對瓶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