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香,燒了紙,又和墳頭說了一會兒話以後,龍自揚才感覺身上有些涼了,又想著明天另有事,眼淚一抹,這才下山。
“你說甚麼?”周玉梅騰地坐了起來,可房間裡空蕩蕩的,那邊有米娟的影子。
歸副本身睡不著,還不如去山上看看喬曼吧,趁便給她燒點錢,畢竟她那麼標緻,到了那邊也不能穿得太寒傖了點!
周玉梅曉得本身冷得幻覺都有了,想想隔壁睡得這麼香,內心一點不平衡,
周玉梅神采俄然間變得紅彤之極,忙側過甚,躲開了他的嘴巴,想說甚麼,卻也說不出來,就感受即將墜入天國普通,渾身痠軟有力,嚴峻得要命。
“玉梅,你這麼怕冷,真要找個男人給你暖被窩了!”米娟的笑容又閃現出來。
與此同時,周玉梅也正坐到床上,固然是兩床被窩蓋著,但腳還是特彆地冷。
“敢不成這廝是發了甚麼疾病吧,喝了那麼多的酒!”周玉梅是個大夫,當然曉得酒精瘁死的傷害。